範閒聞言,看向那個商隊,結果就在隊尾,看見了自己的老師費介。
滕梓荊說道:“剛才我看了一下,大多數都是四處的,幸虧我眼尖,還有,你老師那麼厲害的人物,親自壓陣,恐怕是有大事發生。”
然後看向馬車中的張浩,問道:“剛才忘記問了,這位是?”
範閒此時見到了費介,很少開心,隨口解釋道:“這是我師父,張浩。”
接著大聲喊道:“停車,休息。”
車隊停下後,範閒問向張浩:“師父,你是跟我去見一下我老師還是”
張浩眼都沒睜,揮了揮手,說道:“你自去吧,不用管我。”
範閒聽到這話,行了一禮,便下了車。
範閒下車後,張浩看了一眼滕梓荊,說道:“你還在這裡待著幹嘛?人都走遠了。”
滕梓荊聞言,趕緊行禮道:“前輩,我這就走。”
滕梓荊走後,張浩又在馬車之中等了半個多小時,範閒回來了。
就聽範閒喊了一聲:“出發。”
車隊繼續向著京都前進了。
範閒中途一直想問什麼,但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張浩有些看不下去了,便開口道:“有話說,有屁放。”
範閒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口。
張浩搖了搖頭,說道:“你是想問到底是誰派人刺殺你吧。”
範閒聞言連連點頭,說道:“真是什麼都逃不過師父的法眼,佩服”
張浩笑罵道:“少拍馬屁,這人你不用擔心,不是你姨娘,到底是誰如果我告訴了你,不就沒意思了嗎?”
範閒一口老血梗在喉中,這話說到一半太讓人難受了。
當即也不再理會張浩。
儋州距離京都並不遙遠,一行人只用了幾天,便在這日午時,看到了京都的大門。
馬車繼續前進,突然就見有人攔住了馬車,說道:“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