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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白狐臉

現在先不管徐鳳年是怎麼想的,張浩雖然已經歲了,但因為此時已是先天境界,已經算是長生了,所以長得比較嫩,因此也被叫進了破廟,準備盤問一下。

張浩並不想殺人,所以,也跟著進了破廟。

就見那首領,手中拿了一把刀,站起身來,說道:“我們要找的徐鳳年,是北涼王徐驍的嫡子,三年前,他離開北涼遊歷天下,最近收到訊息,說他要回北涼了。”

張浩並未答話,而徐鳳年則是立馬說道:“小人明白了!”

那人發現張浩並未說話,隨即看向張浩,說道:“說來也巧,你二人和那徐鳳年的年齡相仿。”

張浩聞言笑了,說道:“我今年二十三歲,如我沒記錯,我記得那北涼王世子徐鳳年今年應當是十九歲,我們的年齡可不相仿。”

首領看向張浩,張浩穿著一身士子的打扮,雖然裝束整齊,但可以看出來,都是些平常人家的服裝,想來那徐鳳年應當不會是穿這身打扮。

想了一下,說道:“那行,那你先走吧。”

緊接著,便聽到了徐鳳年聲淚俱下的聲音。

“沒想到我居然還能再次看見這大楚軍旗!”

徐鳳年指著馬上的軍旗,佯裝楚人,痛哭流涕,以頭搶地,灰土滿身,加上一身的補丁乞丐打扮,可謂是悽慘至極。

徐鳳年嘴裡不斷的哭訴著自己作為亡國之民過的有多艱辛悲慘,流離失所,食不果腹,再加上這三年徐鳳年飢一頓飽一頓,臉色飢黃,倒也毫無破綻。

徐鳳年遊歷三年的時光,走過六千里長途,見多識廣,開始懷念吹噓起了大楚當年的強盛和富足,自豪驕傲顯現於色,一臉的不勝唏噓。

首領看著徐鳳年,沒想到居然居然能在此地遇見楚人同胞,又被徐鳳年引起了哀傷往事,看向徐鳳年的眼光有了幾分和善親近,隨即不再為難徐鳳年了,讓其離開了。

首領絲毫沒有懷疑張浩二人中就有徐鳳年,這是因為是他思考過,徐鳳年作為北涼王世子,天生貴胄,家世優越。

想必,肯定是習得了一身高超武藝,他剛才試探過徐鳳年,骨肉鬆弛,下盤無力,身無內力,眼神黯淡,不是習武之人。

而對於張浩,他距離張浩的境界差的太遠了,更是無法發現張浩的異常。

徐鳳年回來後,示意老黃別說話,專心吃肉。

第二日一大早,張浩便出發前往涼州城,徐鳳年和老黃連忙跟上,然後邊追邊喊:“兄臺,兄臺,等等我們。”

張浩聞言,便停下來腳步,看向追來的二人。

說道:“不知二位有何貴幹?”

就見徐鳳年跑過來,然後問道:“不知這位兄臺怎麼稱呼?”

張浩也並未隱瞞,說道:“在下名為張浩。”

聽到這個名字,徐鳳年想到了什麼,連問道:“是那位在北涼以字聞名的張浩,張先生嗎?”

張浩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二位認識我。”

徐鳳年當然知道張浩,雖然之前並未見過,但他聽說過張浩的名聲,而且家中很多書籍,都是這位張浩抄錄的,更知道,這位張浩的父親,乃是錦州十八老字營之一,先登營的先登死士。

這位可是根正苗紅的自己人啊。

說起來,徐鳳年這人心思縝密,性情狡猾,小小年紀就學會了偽裝,裝作紈絝子弟,自汙名聲,是北涼城有名的禍害。

整個離陽朝,所有人都說徐鳳年子不類其父,乃是虎父犬子,其實哪裡曉得虎父向來無犬子,這不過是掩人耳目,降低離陽王朝的忌憚之心策略罷了。

對此,張浩尤為清楚。

說起來,張浩和徐鳳年卻恰好相反,寒門出貴子,烏鴉卻可化鳳凰,張浩和張維清這個老卒沒有一點的相似之處,讓人不禁感嘆命運莫測。

卻不知為何,這老張家幾代人,都是農民,到了張維清這一輩,早早地便追隨了徐驍,參與了滅六國的很多戰役,按理說,張維清退伍後,生的兒子,就算不當兵了,也大機率還是個當農民的命。

卻誰能想到,張浩穿越了過來,竟然早早就傳出了名聲,乃是一名讀書學習的絕世種子。

卻在這時,徐鳳年,剛想要說什麼,就見老黃突然指著一個方向,說道:“少爺,快看,咱們的馬。”

兩人也不顧張浩了,連忙就跑到一個石頭後面,剛要說什麼,結果就被突然出現的昨晚那幫人給拉住了,就見那人直接將徐鳳年拉到石頭後面,說道:“是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