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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杜必書

隨後,宋大仁有交代了一些事情後,留下來兩把柴刀便離開了。

並說明晚飯的時候,會過來叫兩人回去。

聞言,張浩和張小凡都是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麼。

宋大仁走後,田靈兒並未離開,而是準備看著兩人是怎麼砍竹子的。

而宋大仁雖說是離開了,但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還在慢慢悠悠的走著,好似一點也不著急回去似的。

其實青雲門大竹峰一脈,首座田不易生性懶散,雖要面子卻一向懶得管教弟子。

一般田不易都只傳授道術法門之後便再管了,任憑弟子自行修習。

可是他妻子蘇茹卻生性要強,性喜動武,年輕的時候就名頭頗響,風光無比,在與田不易成婚後,性子雖然已經大為收斂,但仍是時常手癢難耐,再加上座下弟子確實不太爭氣。

青雲門每過一甲子照例舉辦的“七脈會武”大比,但連著幾屆下來,大竹峰弟子屢戰屢敗,除了大師兄宋大仁偶爾勝上一場,其餘人都以全敗告終,遂成青雲門內上下笑柄。

蘇茹此人一生好強,如何能忍得下這口氣,這便時常出手替夫君田不易‘教導’這幫弟子。

蘇茹外表雖然柔美,性子卻是頗為急燥,加上修為又是極高,一不小心便把這些弟子打得抱頭鼠竄,遍體鱗傷,倒也難怪眾人懼怕這位美豔師孃遠勝過那矮胖師父了。

對於這裡面的彎彎繞繞,張浩和張小凡這倆才上山的,又怎麼可能會知道呢?但也大致能夠猜出來宋大仁為何走的這麼慢。

對此,張浩並沒有在意,而是看向眼前的黑節竹,右手伸出,並未說話,而是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張小凡見到張浩的樣子,沒明白他在幹什麼,也沒理會,而是撿起一把柴刀,就準備上前試試。

這一試不要緊,張小凡本來挑的一顆粗大的竹子,結果一刀砍在竹子上,竟然只是留下來一道白印,當即張小凡倔強的心開始作祟,連續砍了多次,仍是一點作用也沒有。

而一旁的田靈兒在一邊都快要笑到岔氣了。

張小凡見此,也不惱,找了一顆相對細的多的竹子,一刀砍上去,竹子沒砍斷,倒是差點把自己給傷了。

就連一旁的張浩,也被逗樂了。

這時天色已晚,太陽落到西邊,天際晚霞燦爛。

張浩知道,幾人該回去了,果然,不一會,宋大仁便來了,夕陽照在大竹峰上,這一大三小緩步向山前走去,遠處峰前屋宇處,不時傳來一聲聲長長犬吠,中間還夾雜著某些可憐人的尖聲呼痛。

晚飯時分,天色已完全暗了下來。

大竹峰上,後山是整片整片的竹林,而眾人所住的地方,則是都在前峰,最大最重要的當然是主殿守靜堂。而田不易夫妻和女兒三人便住在其中的後堂。

至於其他弟子,則是住在守靜堂旁邊的眾弟子起居的迴廊小院。

不過因為大竹峰的人丁不旺,倒是不用和其他幾脈一般,幾個弟子擠在一間房裡,而是每名弟子都有自己的一間房間。

若是單論居住條件來說,大竹峰卻是難得的勝過了其他的同門各脈。

而在這時,眾弟子早都聚集到用膳廳裡,由負責膳食的老六杜必書一盤盤將飯菜端上桌來,多為素菜,少有葷腥。

眾弟子依照長幼次序落座長桌的右邊,宋大仁理所當然的坐在最前頭,張浩坐在倒數第二個位置,張小凡當然就是末座了。

而在對面則是放著一張大椅子和兩張小一些的椅子,看來是為了田不易一家人準備的。

張浩看了看身邊的空位,他知道這是老六杜必書的位置。

果然,過了一會,杜必書終於端完了飯菜,洗淨了手,回到位子上坐好,與眾人一起等待師父過來。

然後,趁著這點時間,張浩和張小凡便和眾位師兄弟關係拉近了不少。

杜必書忽然壞笑了一下,笑的很猥瑣,一指大廳門口處,道:“兩位小師弟,等會師父師孃還有小師妹會從那裡進來,我們來打個賭好不好?”

張浩倒沒什麼,而張小凡卻是一呆,座上其他人都紛紛轉過頭來,臉上都有笑意,坐在杜必書上頭的老五呂大信笑道:“老六,你的賭癮又犯了啊?”

旁邊面容瘦削精幹的何大智笑道:“他是太久沒贏過,現在要騙小孩子了?”

杜必書卻是根本不理會其他人,而是繼續看向張浩和張小凡,問道:“小師弟,你們猜呆會師父一家三人,會是誰第一個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