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哆嗦啊,硬生生的止住了滾動的身體,黃毛因為無法固定身子,竟然歪歪扭扭的倒在了地上。
惹的雪兒差點撲哧一笑。
林雨麥走到了刀疤臉的身邊,一把將他提了起來,猶如拎小雞一般。
“哥,哥我錯了還不行嗎,是我有眼無珠,冒犯了你女朋友,求放過啊。”刀疤臉哀求道。
其他幾個流氓嚇的都不敢說話,這個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夥子竟然一隻手將刀疤臉給提起來了,這尼瑪是要多大的力氣啊。
這些人也算是看出來了,眼前的兩人根本不是普通人。
“問你一些事。”林雨麥冷冷的將刀疤臉扔到牆上,差點將他撞的七暈八素的。
“大哥,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刀疤臉徹底的慫了。
之前的雪兒的靈蛇鞭讓他們幾個心裡上造成了極大的恐懼,皮肉傷都是小事,特麼的身體還帶著強烈的電流,簡直電得他們骨肉都軟了,連逃跑的力氣都沒了。
“你是這片的地頭蛇?”林雨麥問道。
刀疤臉點了點頭,然後又猛的晃著腦袋。
“你這什麼意思,到底是還是不是。”林雨麥怒斥道。
“我只是這片的地保而已,真正的地頭蛇是彪哥。”刀疤臉驚恐的說道。
“地保?”林雨麥像是想起了什麼,他道:“也就是說殿蒲區內發生的大大小小的事都瞞不過你的眼睛咯。”
站在一旁的雪兒眼睛一亮,一下明白了林雨麥為什麼要這麼做。
“是,是的!”刀疤哥道。
林雨麥浮起一絲笑容,似乎已經能找到一絲線索了。
這麼幹站著也不行,要是有人報警就麻煩了,於是林雨麥將這五個小混混都帶到了之前的小炒店,老闆嚇的手都在抖索。
五個地痞很不安的坐在那,身上又全是鞭子抽的又細又長的傷口,簡直慘不忍睹。
林雨麥都替他們捏把汗,雪兒也下手太重了點。
為了消除這些人的恐懼,林雨麥和雪兒都出示了偵探的證件。
五個地皮流氓才知道,這次算栽了,好死不死的竟然遇上了警察。
在他們的眼裡,以為偵探員就是警察,就像是米國的fbi一樣。
所以嚇的更是不敢說話了。
“最近幾個月可曾見到過一個來自南洋的大師之類的奇怪人物。”林雨麥問道。
“奇怪的人?”刀疤哥疑惑不解的問道。
“行為舉止像是大師法師之類的神棍。”林雨麥道。
“每天在殿蒲區進出來往的人很多,奇怪的人也挺多的,大哥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啊,沒照片什麼之類的嗎。”刀疤哥說道。
頓時,林雨麥和雪兒就難辦了,原以為找個地保之後,會有線索,但是他們完全疏忽了殿蒲區的人流量。
鼓浪市每天來往人流量幾百萬之多,而殿蒲區這樣的貧民區,又是外來打工和畢業大學生最初的選擇地,入駐的和離開的每天都絡繹不絕,少說也有幾萬人的新進人員和離開的人員,這個人流量確實很大。
而且魚龍混雜的地方,什麼樣的人都有,類似幾個神棍和騙子還真不少,除非特意的留意,真的很難記得。
“大哥,我們這什麼人都有,可以說整個社會的最底層的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反而像你們這樣上流社會的人很少。”刀疤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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