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三叔真的是遇到用降頭術的高手了嗎?”行走在殿蒲區雪兒不安的問道。
林雨麥搖了搖頭道:“三叔說是,應該就是了,他應該不會騙我。”
林雨麥目光十分的堅定,三叔沒有騙他的理由啊。
雪兒道:“我曾聽師傅說起過,降頭術是十分邪門的法術,就算是有認識的降頭師,即使關係再好都不能與之為伍,如果知道某人是降頭師能避多遠就多遠,千萬不能與他有任何的關係。”
雪兒眼眸中帶著一絲的驚恐,談論到這話題的時候,不由的將兩手環抱在高聳的胸前。
“是的,我爺爺也曾經怎麼說過。”
“他說寧願去與鬼對峙也別和降頭師威武,可見降頭師在這些修行者人的眼中毫不比人們眼中的厲鬼銀靈差多少。”、
林雨麥深沉的說道。
“所以,我覺得這次尋找所謂魁的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雪兒道。
“嗯,一切小心為妙。”
兩人是從東面往西面搜尋殿蒲區的,而大谷和祁良是南到北方向搜尋。
可以說困難時分的大,第一沒有任何的線索證明貧民區的房屋記憶體在魁的蹤跡,第二,夜深人靜,每家每戶都有人,一旦闖入就是擅闖民宅,是要負刑事責任的,說不好還會被當成小偷來處理。
最後便是,他們根本不知道魁被困在什麼地方,漫無目的的尋找失蹤不是最好的辦法。
最好的是能找到一些關於南洋降頭師的一些線索,如目擊者有沒有見過可疑的人出現在某棟房屋內。
不然,四個人找死掉也沒辦法找到。
林雨麥拿起了諾基亞手機,不知為何有些期待那個奇怪的人再次打電話過來。
他會是三叔所說的魁嗎?
奇怪的男子之前說的話,讓林雨麥警惕了幾分。
他一直喊著救命,到了後來卻說,它來了,它來了。
它是什麼?
而且這個奇怪的人也在殿蒲區,和三叔所說的魁有很高的重合度啊。
臨近深夜十二點,依稀還能看見一些剛下夜班的民工和工作人員託著疲憊的身子朝著出租房的方向走去。
也有三三兩兩的青年男子在小炒店門口胡吃海喝,汙言碎語的吹牛b。
“要不問問這些人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出沒把。”雪兒道。
林雨麥點了點頭,隨後見路口處走來一個穿著工廠工作服的女子。
“小姐,打擾一下”雪兒禮貌的攔下了這個女子。
女子抬頭疑惑的看著兩人,看見雪兒那精美絕倫的容顏之後,不由的愣了一下,差點就將女廠工給掰彎了。
“我們是偵探,在調查一宗案件,想問女士您是否在殿蒲區看見過舉止古怪的人。”雪兒直接出示了偵探員的證件道。
女子驚訝的張著小嘴,顯然不覺得眼前的貌美女子和年輕的小夥子竟然是偵探。
“這……這裡大部分都是剛畢業的大學生,還有廠區的員工,很少見到什麼怪異的人,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哪方面怪異的人。”女子很快恢復了鎮定,組織語言的能力也挺強的。
“像是大師、法師之類招搖撞騙的神棍的男子。”林雨麥道。
女子想了一下,突然搖了搖頭道:“沒有見過,抱歉。”
之後女子離開,朝著出租房屋的方向走去。
“看來問了也白問,三叔說的沒錯,這個南洋大師行事非常的謹慎,一般不會露出什麼馬腳。”林雨麥道。
“百密一疏,我看未必,多問幾個看看。”雪兒道。
隨後又問了幾個趕路的行人,很可惜,都與之前女子說的相差無異樣。
就在兩人無措之時,一聲戲謔的口哨聲從三岔路口的一家小炒店裡傳來。
林雨麥朝那一看,只見五個青年,頭髮染的黃不黃綠不綠的傢伙齊刷刷的帶著調侃的目光看向雪兒。
吹哨子調戲的是一個手臂上有龍紋身的黃毛青年。
雪兒皺起了眉頭,果然到這樣地方中會引起一些阿貓阿狗的注意。
不過他已經習慣了,連頭也沒回。
林雨麥選擇直接無視,哪有功夫去管這些地皮流氓,找人的時間都來不及。
“都別處找找。”林雨麥道。
“嗯。”雪兒不耐煩的點頭。
“嘿,美妞,別走啊,陪哥喝幾杯。”紋身青年見兩人要走立刻上前阻攔,一臉的癖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