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仔自然被燒死也就算了,就黑臉也被燒成了灰?
林雨麥看著瘋子和吳磊,露出了不置信之色。
“怎麼會這樣?”
現在他有些覺得恐怖,因為不敢相信一個人可以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突然從體內自燃,一瞬間燒成了灰燼。
“雨麥你們呢,查的怎麼樣?”吳磊問道。
林雨麥搖了搖頭,表情似乎已經說明了一切。
瘋子凝重的說道:“在我們到火城找到黑臉的時候,他就已經死了,彷彿就像是被人捷足先登,封口殺人。”
“而且死法如此詭異,竟是從體內自燃燒成了灰燼,我搞不懂,這到底是什麼邪術,竟然能夠將一個活人活活的燒死,就像是人的體內有汽油一樣,莫名奇妙就燒了起來。”
林雨麥也搞不懂,這種方式已經不能稱之為詛咒了,反而倒是像他們體內被種植了一枚炸彈,生命被掌控在那神秘人的手中。
王子濤一直在電腦面前,針對著林雨麥弄來的電話號碼,似乎又在展開一輪新的偵查。
“看來眼下唯一的突破口應該就是那電話好嗎,如果能要到玉尊會所花魁的照片那就更好了。”林雨麥道。
瘋子咬牙切齒,憤怒的說道:“不管了,老子今天就帶上兄弟去收了玉尊的場子,管他幕後的人是誰?”
“別,千萬別這麼做。”林雨麥立刻阻止道。
“你這樣的做法根本無法找出潛伏在暗中的敵人,反而容易打草驚蛇,徒勞無功,最終還得罪了玉尊幕後的人。”林雨麥說道。
“雨麥,不如我們報警吧,魚仔也死了兩天了,我們不能讓他死不瞑目啊,而且魚仔的班裡的同學和老師也已經開始找他了,終究是紙包不住火,也不能一直讓魚仔屍骨無存,最起碼得讓他的家人知道魚仔已經死了啊。”吳磊憂心忡忡的說道。
隨著時間的推移,魚仔的死終究還是公之於眾,與其這樣,還不如讓警察先來涉入這起案件,也好讓魚仔走的安心一些。
“好吧,報警吧。”
他們沒指望警察能查出什麼真兇,畢竟警察連魚仔的死因都不知道,調查又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
第二天,魚仔的死轟動了整個校園,進出的警察對魚仔宿舍和林雨麥宿舍的人都進行了拷問,還盤問了與魚仔接觸比較多的男生宿舍的人。
得知死因後,學生包括老師和校方紛紛都不敢置信,魚仔竟然死的屍骨無存,連渣都沒有剩下。
這一天,尚隊將林雨麥找到了警局內。
“雨麥兄弟,我相信你一定知道什麼?”尚隊表情凝重的說道。
“嗯,我確實知道一些,但是線索又斷了,非常抱歉我特意隱瞞了兩天的時間。”林雨麥歉意的說道。
“說說你查到的吧,我們也對玉尊進行了監控和清查,不過什麼都沒有找到,玉尊似乎有警方的線人,有風吹草動,他們就變成正規的場所了。”尚隊糾結的說道。
在澄海市誰不知道玉尊會所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警察會沒找過他們的麻煩嗎,可是玉尊內的防護機制非常的縝密,甚至能知道警方的行動,與至於每每警方的掃黃行動都不能抓到有力的證據。
對於玉尊會所這樣的毒瘤來說,警方也很頭疼,在警局高層似乎也暗示過,別輕易去動玉尊,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是尚隊總覺得玉尊會所的幕後有一個十分神秘的boss。
“現在我查到的是玉尊的頭牌很可能與魚仔、虎哥、黑臉的死有很大的關係,虎哥雖然還沒找到,也可以想到他凶多吉少,下場和他們兩個沒什麼區別,比較苦惱的是,這個電話號碼的最終通訊定位是在澄海大學,手機無法打通,似乎自從事發之後,這個號碼就徹底的作廢了。”林雨麥說道。
“哦?”
“頭牌竟然是在澄海大學的學生?”尚隊驚訝道。
“有極大的可能,但不能確定,如果你們警方能查到花魁的資料,或者照片之類的話,應該很快能鎖定這個花魁。”林雨麥道。
“很抱歉,警方也不知道玉尊的花魁是誰,十大紅牌的資料倒是都有,不過我晚上去一趟,應該能找他們要到花魁的資料。”尚隊說道。
“那有勞了。”
……
漆黑的夜,夜空像是濃墨般烏黑的塗抹在天際,沒有星光,沒有月光,陰沉沉的彷彿像是要下雨一樣。
澄海市郊外某棟豪華別墅內,窗外的驚雷一閃一閃的在屋內,慘白慘白的閃爍著,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