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墳墓是從裡面刨開的!”
“那……難道真是詐屍啊,這……這可是大粽子啊,死了十年的人復活!!”王子濤驚道。
吳磊攤著手聳了聳肩,表示也無法理解。
林雨麥卻驚愕道:“要是權戀丈夫沒死的話,就不存在第六顆頭骨和第七顆果實,那麼,王子濤吐出的那玩意到哪去了?”
吳磊和王子濤一聽,也是臉色一變,莫名的就感到心悸。
“難道……還有一個沒解決嗎?”王子濤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似乎想起了昨晚的恐怖的稻草人,還心有餘悸。
“雨麥,這或許不是重點。”吳磊突然說道,而是看向了林雨麥道:“據說權戀丈夫墳墓被刨開的那天是忘川縣血月的那一天!”
“嘶~!”林雨麥直接倒吸了口涼氣,不置信的說道:“這……如果這是真的,只要與血月掛鉤的事,恐怕都不簡單了。”
三人一下子沉默了下來,民宿房間內的氣氛讓人很不安,不知道為何,連林雨麥自己心裡也升起了一種不詳的預感,尤其是凌晨十分的紅色精神烙印與第七顆未被找到的果實,這種感覺就像是殺死了惡鬼的全家,卻疏忽了躲在陰暗處的一個邪惡的小鬼,這小鬼的眼神惡毒陰狠,報復心極重,遲早有一天一定會來找他們算賬。
所為斬草除根不留後患正是這個道理,而他們卻疏忽了一個極大的隱患。
林雨麥的感覺很不安,他看了看天色,已然是大白天了,想要去田野裡找第七顆果子,根本不可能找到。
這時,房門外柳涵焉揹著行囊走了近來,一臉詫異的看著三人道:“你……你們別告訴我,你們一個晚上沒睡啊。”
寶寶心裡苦,誰知道,而且是三個寶寶,他妹的一整夜都在捉鬼,還差點命喪黃泉,這滋味誰能體會,偏偏還有一個置身事外,渾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的人站在他們面前,一臉洋溢,興高采烈的準備行囊返程。
“哇,王子濤,你的臉好嚇人啊,怎麼這麼白啊!”柳涵焉捂著小嘴驚道。
“哇……吳磊……你這是被人砍了嗎?”柳涵焉看著吳磊的後背又驚訝了。
“……”
“我……我們昨晚打牌,吳磊輸了七千多塊錢,還賴賬,然後我和王子濤把他打了一頓,事情經過就是這樣,呵呵呵!”林雨麥無奈的苦笑道。
“你……你們這下手怎麼不知輕重啊,我看看!”柳涵焉張著小嘴,跑到了吳磊的身邊臉色又一變:“你……你們怎麼能把他打成這樣,出了好多的血啊!”
“涵焉,我真沒事,真沒事,這樣吧,今天我們就回去吧,是時候準備去澄海讀大學的事了。”吳磊知道涵焉是好意,是擔心,但這事真不好解釋,就連他們自己都還沒捋清是怎麼回事,更別提解釋了。
“是的,我們回去吧!”林雨麥附和道。
柳涵焉奇怪的看了三人一眼,似乎看出了什麼,但也沒說什麼,開始幫著他們三人整理行李。
……
三人搭上回泉海市城區的大巴,大巴沿著太陽初升唯美的海岸線緩緩的行駛而去,望著窗外一望無際的汪洋,和兩邊極速掠過的風景,此刻車內的三個男的卻各懷心事,無心看風景。
海岸線很長很長,熹微的陽光,微微的暖風,耀眼的陽光,從高空俯瞰整個海岸線,就像一副巨大舒捲的畫卷在平地上鋪開,藍色的海,綠色的山,形成了唯有兩種顏色的海岸,如詩如畫,美的令人窒息。
然而,在高空中的耀眼陽光下卻有一抹翩翩飛舞詭異的紅光如蝴蝶般翩翩起舞,在陽光下若隱若現,紅光卻在空中尾隨著疾馳而去的大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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