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句子用的太頻繁,總感覺有些單調和乏味……”小馬辮心直口快的說道。
“你不知道嗎?”嘉樂急了。
“什麼?這不是你寫的嗎?”小馬辮疑惑的問。
“這是徐志摩的詩,你以為這小子是詩興大發、信手拈來呀?”我小聲地提醒她說。
“其實這本書是我幫同學買的,我還沒有看過呢?我對徐志摩瞭解的並不是很多!”小馬辮挺尷尬的撇撇嘴。
“哦,原來是這樣啊!”嘉樂像洩了氣的皮球,有氣無力地聳了聳肩,再也沒說可說了。
突然,一隻蒼蠅落在盤沿,我用筷子把它趕走,並藉此打破沉默,問:“你是哪個系的?芳名叫啥?”
“02藝術服裝表演系,胡蕊,你們以後可以叫我小蕊。”小馬辮很大方的做了個自我介紹。
見此情形,我和嘉樂也很友好的連蒙帶騙,相繼介紹了自己。
二十分鐘後,這個叫胡蕊的女孩已經將大碗燴麵掃蕩到了碗底。她起身打了個招呼就向我和盜版的徐志摩說“沙揚那拉”了。看著她漸漸模糊的背影,嘉樂惆悵的說,真想找個姑娘談談戀愛了。
我吃驚的張大了塞滿大米乾飯的嘴巴。
高二的時候,我曾親口聽嘉樂信誓旦旦,言之鑿鑿的保證:上學期間,包括大學,以學業為重,不涉足兒女私情。並且鄭重其事地制定了保證書,旁邊用紅色醒目標註“如不遵守天誅地滅大傻冒”等字樣,併為之心潮澎湃,豪情蓋天。那時候,他正因為一個早熟女孩的拒絕而傷心不已。
一想到這些流水般逝去的往事,我不禁傷感起來。有人說,如果成長是一個無法阻擋的過程,那麼回憶與留戀同樣也是無法阻擋的。那些年少的光景,就如小心翼翼夾在書中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