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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阿姨,你說什麼呢?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胡蕊故意撅著小嘴巴,打斷了劉姨的話。

“胡蕊,你該改改你的稱謂,叫‘媽’算了!”我打趣道。

“馬可,你這個該死的!”胡蕊佯裝生氣的樣子,她的小臉蛋憋的紅彤彤的。

嘉樂沒吭聲,只是在一旁“嘿嘿”的傻笑。劉姨看到我們在一起其樂融融的樣子,面頻寬慰的笑了。

“這個女孩子真漂亮,馬可,怎麼不給我介紹介紹呢?”劉姨看見了白慧慧,她面帶微笑的對我說。

“哦,她嗎?她是藝術系的白慧慧。為了見您一面,她今天還起早化了一次妝。”

“你……”白慧慧一聽我是在揭她的短,立刻急了。她偷偷地在我背後狠掐了一下,並把牙齒磨的“咯咯”作響。

“瞧!都是自己人,多見外呀!”胡蕊也來逗白慧慧。

“呵呵,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呢?”嘉樂冷不丁蹦出一句。

“就等同於你和胡蕊的那種關係吧!”我急中生智地和他周旋。

嘉樂不想再把話題轉移到自己身上,連忙停止了言語。

又在醫院呆了一陣子,我和白慧慧找了個藉口,向他們幾個告辭了。

走出醫院的路上,白慧慧又開始繼續剛才的話題,她對我說:“喂,嘉樂提出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呢?

“”什麼問題?“我含糊其辭地問道。

“我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呢?”白慧慧盯著我說。

我忍不住地笑了。我說:“這不是明擺著嗎?該做的都做了,我當然要對你負責了,你是我的女朋友嘛!

“”真的嗎?你真是這樣想的?“白慧慧羞答答地咬著嘴唇。

“千真萬確!”

“那我們為什麼不多花點兒時間在一起呢?”白慧慧說這話的時候,拘謹的像個小學生。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問。

“我們從學校搬出去住吧,到時候我就可以給你做做飯,洗洗衣服什麼的。”

“這不就是同居嗎?”我先是一驚,轉而豁然開朗起來。

“算是吧!怎麼樣?”白慧慧含羞帶怯地等待著我的指示。

“也好,不過先把這個月過完了,就當是個過渡期吧。”我不忍挫傷她高漲的熱情。其實,這些事情本應該從我們男生的嘴巴里說出來的,但白慧慧卻再一次背逆了傳統。對於她的大膽舉措,我沒有產生一絲反感的抵制情緒,相反,我還發自肺腑的感慨道,她是懷著多麼大的勇氣啊!

第十章

一段時期以來,班裡一對對的兄弟姐妹們,異軍突起,他們大搖大擺地走出校園,另起爐舍。而尹明明和李麗娟的關係卻依然如拋了錨的破船一樣,原地踏步,徘徊不前。這種狀況幾乎耗盡了尹明明所有的耐心,他為了轉嫁無邊無際的惆悵和煩怒,狠心買了一臺電腦。就這樣,宿舍裡又多了一項新的娛樂節目,睡前欣賞毛片。

尹明明的毛片來源大多來源於張小帥那邊,而且貨源充足,品種繁多。開始的時候,我們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一到晚上就禁閉宿舍大門。到後來,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導致其他宿舍的同學三番五次過來砸門,他們叫嚷著,要資源共享,否則就向上級揭發。所以,為了息事寧人,我們在萬般無奈下,只好重新敞開了大門,並規定在固定的時間裡舉行公映。一時間,我們狹小的宿舍變的門庭若市,擁擠不堪,就連門口的走廊上也聚焦了眾多的目光。

每次看完毛片後,大多已到半夜。梁一的臉上熬出了一層層的油膩,他往往都會花費十分鐘的時間去清洗面孔。我記得林語堂先生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不知道是否適合梁一,他說,中國人的臉,不但可以洗,可以刮,並且可以丟。

尹明明也有自己的習慣,他經常會圍繞著毛片和班裡的狼友們展開一些學術級別的探討,並積累了大量的理論知識。

一天夜裡,尹明明躺在床上,又開始大發見解,他說:“為什麼大多數毛片都是以男性為物件呢?雖然有一部分日本毛片是以女性為物件,但是製作粗糙,沒有翻譯,也沒有字幕對照,看起來真累呀!這就說明,女性的權益在一些領域裡,還沒有得到非常的重視。”梁一比較贊同這個觀點,他還補充道:“是呀,毛片大多故意強調男性的剛猛和強勁,從而忽略了女性的配合,甚至領導作用。這就造成了一些女同學看毛片的時候,充滿疑惑乃至反感。”“……”

這一夜,伴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