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少了。兩人心中甚為擔心,但苦於有怪老頭擋駕,他們連明遠的影子都是見不到。
半個月後的一天晚上,洗飛和吾肥練完武功,照例拎上一籃子的飯菜來到了山神廟前。
山神廟裡一片寂靜,靜得似乎有點可怕。
洗飛叫道:“老人家,我們送飯來!”
老頭一閃身,出了山神廟門。
接過籃子,老頭道:“小飛、小肥,你們從今以後不用送飯菜來了,在家裡只管練功。”
兩個齊聲問道:“為什麼?”
老頭不耐煩地道:“那有這麼多為什麼,我老人家自有道理,你們只管按我的話去做好了。”
話一說完,已轉身進了廟門。
洗飛道:“真是奇怪,這怪老頭跟我們搞什麼鬼名堂,當真是邪門。”
吾肥怕道:“噓,老弟,拜託你小聲點,別又讓他聽見了,咱們快走吧。”
“哼,怕什麼!”
洗飛說著,已掉頭走了。
於是,兩人便從早到晚自顧自的練武。
每天,他們都要跑到山神廟前轉一圈,希望明遠能夠突然從廟裡走出來。
很長時間沒見明遠了!長這麼大,這大概是他倆和明遠分開最長的一次了。兩人心裡不免都有些“思念。”
這樣子又過了半月。
這一天,兩小實在等不及了,早早練完功,跑到山神廟前大叫起來:“明遠哥,明遠哥,你在裡面嗎?快出來吧!”
吾肥上前大聲拍門道:“老伯,求求你發發慈悲,讓明遠哥出來見我們一眼吧!”
山神廟一片死寂,對於二人的喊叫一點反應都沒有。
頓時,一種不祥之感罩上了二人的心頭。
小飛憂憂心忡忡地道:“哎呀,小肥,你說那死老頭教明遠哥功夫,折磨得他整天鬼哭狼嚎的,這兩天又忽然沒了動靜,會不會……”
小肥一聽,心中有氣,說道:“不會的,不會的,你個臭小飛,明遠哥不會死的。哇……”
說到死,勸人的反倒自己先哭出了聲。
只聽他邊哭他邊喊道:“明遠哥,你怎麼不出來了呢?明遠哥,你死得好慘啊!哇……”
看著吾肥的慘樣,洗飛止不住的眼淚也嘩嘩地掉了下來。
頓時,兩人的哭聲連成一片,警得林中群鳥紛飛。
哭了一會兒,洗飛突然掉頭跑下去,丟下吾肥一人坐在廟前嚎啕大哭。
沒多大功夫,洗飛又跑了回來,手上已多一條雪白的床單。
洗飛道:“小肥,別哭了,咱們還是趕緊為明遠哥超度亡魂吧。”
於是,兩人將床單撕扯一番。然後將一條條白帶札在腰上,每人手上又拿了根樹枝,權當“哭喪棒”。
打扮好以後,洗飛道:“小肥,咱們替明遠哥超渡以前,先要將那老頭打入十八層地獄,讓他永世不得翻身,否則他會拖住明遠哥的亡魂,讓他去了極樂世界,那可就慘了。”
吾肥揉著那雙哭得像核桃似的眼泡說道:“嗯,有道理,那咱們現在就開始吧!”
於是,兩人在廟前的空地上做起“法事”來。
“閻王爺,您好!”洗飛、吾肥齊道,邊說邊跪拜起來。
還蠻有“禮貌”的。
“現在陽間一惡人,他罪該萬死,罪惡累累,罪大惡極,罪不可赦,罪……”罪什麼,二人形容不出來,只好又接著說:“望他到陰間後,你能將他打人十八層地獄讓他永世不得翻身,受盡萬蛇吞噬、大鋸分身、下油鍋、上刀山等等苦罪,轉胎為豬,免得他來世禍國殃民。”兩人開著雙眼,跪在地上唸唸有詞。
突然,“吱”的一聲輕響,廟門開啟了。
哇塞!那怪老頭出來了,兩人居然還罵的起勁,哭的起勁,渾不知道。
老頭如同鬼魅一般,閃身站到二人的身後,看著兩人在向閻王爺打他的“小報告。”
“尊敬的閻王爺,我們現在十分悲痛,十分激動,許多話一時說不出來,下面我僅例舉那死老頭十在罪狀,供你番訊他時的參考。”
洗飛道:“第一,他身為長者,居然跑到女子浴室去‘春色大刺激’幹出這等有傷風化的齷齪之事;第二,他殘害青少年,整天讓我們揹著一麻袋石頭往山上爬,還讓我們練什麼‘靈犀功’,害得小肥一個屁將褲子打穿;第三,他在我們的飯裡下毒,扼殺我們這些國家未來的棟樑;第四,他好賭成性,十賭九賊,讓我們這些祖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