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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郎。”

荊少羽搖了搖頭,說道:“若不是為了情郎,你怎麼會哭得如此傷心,這著實奇怪啊。”

少女緊咬嘴唇,說道:“白天我聽聞神都洛陽三十里外的亂葬崗生著一株奇花,五片葉子呈現五種不同的顏色,我心中料想定是五色花,這就想去摘來,用它煉製幾枚定顏丹。”

荊少羽笑道:“你一個還未發育的少女,要那定顏丹作甚,要是現下服用,反而取不到任何作用。”

少女聽此,低下頭喃喃說道:“不是的,我煉這定顏丹並非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門內的師姐,門內有些師姐修道數十年,也未曾修到凝華境界,不能青春常駐,是以我才要煉製定顏丹,讓他們青春常駐。”

荊少羽驚呼道:“什麼!修道數十年也未修到凝華境界,資質真是差得可以啊。”

修道之路艱辛,遠出荊少羽的想象,而世間像他這樣資質之人也是鮮少,更因他常年與止水峰一脈之人相處,而這些人皆是才智高絕之輩,修道之途遠勝他人,是以他才生出這樣的想法來。

少女臉色一白,鼓起勇氣,抬頭望著荊少羽,道:“你怎可這樣說我門中師姐,要是你在這般的胡言亂語,我不理你了。”

荊少羽乾笑一聲,沒想到這少女看似柔弱,性子也是倔強,是以他換個話題說道:“這個……你這劍是怎麼斷的,能夠弄斷這碧水劍之人,只怕道行也是不弱,估計至少是凝華末期道行了。”

少女瞧了一眼自己被斬斷的碧水劍,眼中的淚珠又湧將出來,哽咽地說道:“這可是師傅在我十歲生日之時送給我的,如今卻被人斬斷,要是回去了,我怎麼向師傅交代。”

見這少女淚水又掉了下來,荊少羽忙說道:“是誰將你的寶劍斬斷的,我這就去為你報仇。”

少女止住哭聲,搖頭說道:“不必了,斷我碧水劍之人極是厲害,不是你我能夠對付的了的,你還是不要逞能了。”

這少女雖是好心,但是也有些瞧不起荊少羽,見他行徑這般的乖張,少女心中雖是有些氣惱,但是無奈自己暗自哭泣的情形被他瞧見,而她又生怕荊少羽將這事傳出去,損了靈寶派的名聲,是以不敢激怒於他。

荊少羽也是心高氣傲之人,當下冷笑道:“天下道術,以我青蓮宗為最,我倒是想看看那人能否敵得過我青蓮宗無上道法。”

“啊!”那少女掩唇驚呼道:“你是青蓮宗的師兄,方才真是對不住了,水盈兒在向師兄這賠個不是了。”

“原來她叫水盈兒,倒是個好名字。”荊少羽心中默默唸了幾句,而後笑道:“無妨,無妨,水盈兒師妹也是說了幾句實話罷了,我怎會怪罪你呢。”

當下,荊少羽就與水盈兒交談了起來,斬斷水盈兒寶劍之人荊少羽也知道了個大概,洛陽三十里郊外的亂葬崗自古以來就是兩軍搏殺的戰場,怨氣極重,而這斬斷水盈兒寶劍之人定然是邪派惡鬼道中人,善於御使惡鬼陰魂。

細細道來,荊少羽已然明白過來,白日水盈兒隻身去亂葬崗邊緣的崖壁摘取五色花,恰逢惡鬼道中人在那修煉,擾了他的清修,一怒之下他向水盈兒發難,只因光天化日惡鬼道中人甚是不喜陽光,在陽光之下他就算是有渾身解數也難以施展,這才讓水盈兒逃過一劫。

“哼,惡鬼道之人也真是大膽,現下正在舉行論道大會,正道中人紛紛聚集洛陽,他竟然敢在洛陽郊外三十里的亂葬崗收集怨氣與陰魂。”

兩人交談了一會兒之後,荊少羽與水盈兒相約明日白天去亂葬崗查探個究竟,說完之後便回到了自己房中。

次日,荊少羽將亂葬崗之事與秦歌說了個大概,秦歌當下便要求與荊少羽一起前去,不過卻被荊少羽以他道行淺薄給回絕了。

而這時水盈兒也醒了過來,只見她臉色有些蒼白,眼角的淚痕還未乾,顯然是昨晚太過傷心。

“盈兒師妹,這個是秦歌,你比他大一歲,就叫他秦師弟吧。”水盈兒與荊少羽年紀相仿,都是十五歲,秦歌則比兩人小了一歲,而道門各派中人皆以師兄弟相稱,秦歌叫水盈兒一句師姐卻也是不冤。

“師姐,你好。”

水盈兒臉皮薄,被秦歌叫了一聲師姐,登時臉上泛起紅暈,頭也低了下來。

“師弟,你就留在此地,或者去看那論道大會也行,我與水盈兒師妹去亂葬崗一探。”荊少羽祭出秋水無痕劍,攜著水盈兒,瞬間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秦歌的眼前。

秦歌在屋中呆了片刻,覺得有些無聊,於是便去論道大會瞧瞧,不過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