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如玉湊過來問道:“爺,那倆姑娘怎麼處置?”
那倆旗人女孩兒一直沒被他放回去,一路上黃百家離不開人照顧,從杭州到舟山就算坐船也得差不多一天時間,所以被楊豐很乾脆地擄了過來,上岸後他就把這兩人拋到了腦後,而那些手下不知道情況,直接送來了大帥府。
“留著當丫鬟就行,你自己安排!”
“您裡屋還缺個使喚的,小柔連打理書房帶照顧裡屋有點忙不過來,要不先讓那個叫依蘭到您裡屋伺候著?”
如玉很神秘地笑著說。
“隨便!”
心情正鬱悶的楊豐一擺手很隨意地說道,緊接著他就發現陳香主站在不遠處,看樣子還在猶豫是不是立刻上前。
“老陳,你有什麼事?”
楊豐問道。
“大帥,咱們的人惹了個麻煩。”
老陳面色凝重地說。
“麻煩?什麼麻煩?”
楊豐愕然問道。
“您到碼頭看看就知道了。”
老陳說。
好吧,出去不用走到碼頭,楊豐就知道自己的確是惹上了麻煩,因為碼頭上一艘懸掛荷蘭國旗的商船正在進港,只不過船上正冒著嫋嫋餘煙,甲板上到處都是爆炸造成的碎片,甚至一面帆都被燒了。船身上光他看到的一面就有四個被炮彈擊穿的窟窿,那窟窿都不算太大,一看就是自己手下戰船標配的十二磅銅炮乾的。而在這艘商船的兩旁是四艘大明的戰船,都是俘獲清軍水師的大戰船,最前面一艘戰船上馬老大正趾高氣揚地站在那裡。
不過他的船上也有一個被炮彈打出來的窟窿,只是沒有冒煙而已。
很快這些船靠岸後,這傢伙匆忙跑到楊豐面前,單膝跪倒說道:“啟稟大帥,屬下奉命在外海巡邏檢查過往船隻,這艘紅毛鬼的商船拒絕停船,而且還向我軍開炮,屬下不得不開炮還擊並將其俘獲。”
“做得對!”
楊豐淡淡地說。
“大帥,屬下這樣是不是給您惹麻煩了?”
馬老大猶豫了一下說。
“麻煩?本帥就不怕麻煩,這裡是咱們的地盤,就得服從咱們的命令,敢不停就揍他,這個沒什麼錯。”
楊豐說道。
“屬下明白,大帥,新的炮彈和火藥包就是好用,炮還是原來的炮,但卻成了咱們壓著他們打,原本咱們的炮不如他們遠,可現在咱們卻比他們打得遠,原本這種大夾板船挨幾發炮彈根本不在乎,現在不過捱了咱們六發炮彈就投降了,要不是救火及時,估計這艘船就直接燒沒了。”
馬老大略帶興奮地說。
好吧,楊豐的開花但因為他感覺威力差點兒,所以有找林倩買了一批鋁粉摻進去,實際上已經變成了爆炸ran燒彈,這種東西打在木製風帆戰艦上那效果絕對非同凡響,另外針對散裝火藥裝填太慢,他把絲綢藥包也用上了,下一步他正在造一臺簡易的水力鏜床,再把炮膛精加工一下,基本上就能達到十九世紀初期水平了。
楊豐點了點頭說:“去把船長帶來。”
緊接著這艘荷蘭商船的船長被帶了過來,這傢伙身上衣服都被燒掉一塊,胳膊上還纏著繃帶,看上去一副很悽慘模樣。
“我們是商船,我們是合法的商船,我們不管你們和韃靼人之間是什麼關係,你們攻擊合法商船就是海盜,你們要為你們所做的一切負責,你們打死了我們四名水手,給我們的船造成了嚴重損失,你們必須嚴懲兇手,賠償我們的一切損失!”
他一見面就憤怒地吼叫著。
“這就是你所謂的合法?”
楊豐冷笑著指著他的甲板上,那上面登船檢查的明軍士兵正從貨艙裡抬出一個個木頭箱子,開啟後從裡面拿出一支支嶄新的燧發槍。
“船長閣下,我們正在和韃靼人處於戰爭當中,禁止任何國家向他們出售軍火,作為格勞秀斯的同鄉,我想你不至於連最起碼的中立原則都不懂吧?”
緊接著他說道。
“抱歉,先生,我不認為一個反zheng府武裝,也有資格享有一個合法國家的待遇,我們承認的是北京的清朝政府,而不是您那個已經滅亡半個世紀的明朝政府。”
船長冷笑著說。
“那就請船長閣下和他的船員們到我們的監獄住下,什麼時候我們之間解決了身份問題,什麼時候再重新談。”
楊豐很不客氣地說道。
緊接著大批明軍上前,迅速將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