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搶民女也罷,不強搶民女也罷,反正黃薇是逃不出他魔爪了。
話說楊大帥這些日子過得苦啊,每天早晨被憋得一柱擎天時候,是多麼渴望身旁能有一具溫暖的身體,可惜周圍要麼就是太幼chi下不去手的,要麼就是一個個蹬著驢蹄一樣繡花鞋的,好不容易終於碰上一個各方面條件都很令他滿意的,現在他迫不及待地就想把這鍋生米煮成熟飯了。
至於她會不會另有心上人……
這年頭哪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是正理,好歹人家黃家也是詩書傳家,那也是大家閨秀的,當然就算真有也要橫刀奪愛,大帥就得有點大帥的霸氣。回頭找個媒人上門直接提親就行,黃家現在跟他也是同坐一條船上的,黃百家跟他也是關係不錯的,這門親事沒什麼意外可言,至於黃薇會不會有訂了婚之類狗血的事情……
她滿十七週歲了,都算標準的老姑娘了,周圍像她這種年紀的孩子都會走了,她要真有人家怎麼可能拖到現在。
只要不出意外,可以說這個大帥夫人是絕對跑不了了。
這傢伙正在幻想著洞房花燭夜時候,把黃薇剝得就跟那小白羊似的,然後她在旖旎的燈光中含羞帶怯看著自己,等著自己撲上去大顯神威呢,驀然間一張鬍子拉碴的老臉出現面前,緊接著就聽到一念老和尚那大粗嗓門喊道:“大帥!”
“呃,大師怎麼了?這位是?”
楊豐回過神來說道。
在這個就喜歡殺人放火的老和尚身旁,站著一個五十左右的男子,穿一身長衫後面還拖著根辮子,在他留頭不留辮,留辮不留頭的嚴令下,島上已經找不到留這東西的人了,哪怕新來投奔的也都在上岸時候直接剪了,而且一念老和尚是主要執行人,他居然沒給這人來一剪刀而且還帶到大帥府,那肯定是老朋友了。
“大帥,老黃被韃子抓了!”
一念和尚沒顧上回答他,而是有些焦急地說道。
楊豐立刻心中一萬頭羊駝駝狂奔中。
尼妹呀,要不要這麼巧,自己剛想對人家孫女下手呢,他居然被抓了,更重要的是之所以被抓還是為了給自己幹活兒,這是救還是不救呢?要是不救的話估計這輩子跟黃薇也就沒什麼指望了,但要救得話……
“怎麼回事,說詳細點。”
他立刻說道。
一念老和尚身邊男子一抱拳,很快介紹了一下黃百家被捕經過,老黃是在蕭山遊說毛奇齡來投奔楊豐時候,被毛奇齡給賣了的。這個人是毛奇齡弟子邵廷采,另外他也是黃宗羲弟子,知道後特意跑來報信的,他跟一念老和尚也認識,正好被巡邏的明軍戰船送上岸後就遇上一念,於是便被直接帶到了楊豐這裡,不過他還沒確定到底是不是投奔,所以一念也沒給他剪辮子。
“多謝先生,主一先生現在被關在哪兒?”
楊豐向他拱手說道。
“應該還在杭州臬臺衙門的大牢裡,浙江巡撫張勄因為貴軍炮轟駐防城死的旗人太多,所以奉召回京,過兩天才能啟程,主一兄算是要犯,他準備一塊兒押著回京也算一件功勞。”
邵廷采說道。
“好吧,那我們還來得及!”
也就是說還有兩天時間,但這並不能給他帶來太多幫助,除非他在這兩天裡能攻破杭州,直接開啟監獄把人救出來,但就他現在手下那兩營陸軍別說還沒訓練好了,就算是訓練好了恐怕也沒什麼指望,這時候的清軍還沒到八國聯軍時候,就算他都給配上步槍,陷入城市巷戰中仍舊是很麻煩的。
楊豐說話間給一念和尚使了個眼色,手指做了個剪刀手勢,老和尚心領神會地一點頭,悄悄抽出他那把從不離身的大剪刀,還沒等邵廷采反應過來,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辮子。
“大師你要做什麼?”
邵廷采急忙轉頭喊道,但可惜這時候已經晚了,老和尚剪刀飛快地在他腦袋後面一閃,緊接著一根辮子就下來了。
“邵先生既然來了,那自然是要留下來朝夕請教的,至於貴眷我會安排人接來的,來人,給邵先生安排一處房子,先在這裡熟悉一下,以後再安排職務。”
楊豐笑著說道。
他已經想起這個人來了,邵廷采是杭州失守後絕食而死的劉宗周信徒,也是王陽明心學在清朝主要繼承者。
和黃百家一樣,他也是一個雜學家,科學,文學,哲學甚至兵法武術樣樣皆通,好好利用一下又是一個輔佐之才,這樣的人物自然不能放過,既然來了就更不能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