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包括戴梓在內大批漢中的軍火工匠帶來了,所以清軍的軍火生產並沒中斷,而那些藏軍手中很顯然都是最新制造的滑膛燧發槍。
“既然這樣,那都還等什麼?”
楊豐兩把鋼撾一橫大吼道。
緊接著他就直衝下去。
那老頭還沒反應過來呢,他就已經衝到清軍射程,那些正在沿山路而來的清軍立刻舉起步槍紛紛扣動扳機,結果當然不會有任何意義,楊豐就像頭餓虎撲進羊群般頂著對面不斷射出的子彈揮舞兩把鋼撾,一下子撞進了敵軍當中。一看子彈無效,那些清軍就已經明白自己面對的誰了,一個個就像被抽了一鞭子的狗一樣哀嚎著掉頭往後跑,但問題是那些藏兵不明白啊,這些傢伙都是相當悍勇的,一看這種不科學的情況,根本想都沒多想就拔出彎刀迎戰。
剩下就沒什麼可說了。
狹窄的山路上,楊豐手中兩把鋼撾舞成一片血光,那些藏兵和清兵的鮮血和殘肢斷臂就像撞上電鋸般飛濺開,這場面把那些夷人都嚇傻了,他們從沒想過還有這樣變tai的猛男。
不對,應該是神靈。
“都看什麼,快跟上神一塊兒殺敵啊!”
那老頭大吼道。
寨子裡的青壯年一下清醒過來,緊接著揮舞各種武器,亢奮地吼叫著同樣衝了下去,很快就撞進敵軍中,楊豐在前面充當壓路機,一路碾壓著撞散藏兵和清兵逼得他們向兩旁山林逃竄,那些夷人負責對付他們。到了山林裡面他們手中的槍械效果直線下降,那些夷人都是山間打獵練出來的,而且又是在家門口熟悉地形,這場小規模戰鬥,僅持續不到半小時就結束,來的三百多藏清聯軍被楊豐一個人殺了得一多半,剩下除了極少數逃走外也都變成了那些夷人的刀下亡魂。
“瑪的,好久沒殺這麼痛快了!”
楊豐扛著兩把沾滿鮮血和碎肉的鋼撾回來神清氣爽地說。
“上神,要不要洗洗。”
那老頭畢恭畢敬地說,同時給他端過一碗酒。
楊豐把手中鋼撾往旁邊一遞,一個很不開眼的夷人趕緊上前接過,結果鋼撾一到手就驚叫一聲趴地上了,旁邊趕緊又過來幾個人扶起他之後,四個人抬著一根鋼撾,才勉勉強強抬起來,然後另外兩人又把楊豐的另一把鋼撾接過,送到水邊清洗去,至於楊豐和手下三名士兵,則被老頭請到家中喝酒吃肉去了。
酒席間楊豐才知道,川南川西的夷人頭領基本上也都是和雲貴兩省漢人士紳一樣,對明清之戰採取置身事外地態度,更確切說是閉境自守,胤礽初來之時實力不濟,也就在成都一帶,但和昌側集烈聯合後,才開始真正向外擴充套件。他們一方面進攻那些漢人建立的據點,一方面威懾夷人向他交錢交糧,這段時間不少漢人的據點和夷人寨子被攻破,財物被洗劫一空,甚至就連人都被抓去當奴隸給他們幹活兒。
這時候夷人早不是以前了,更何況對手是兇悍的番兵,全部線膛槍的清軍,幾個有膽量反抗的土司被揍過,甚至還有一個被殺了之後,其他也乾脆當縮頭烏龜任由他們到各處寨子強行收稅或者說劫掠,反正理論上他們的確是清朝臣屬,而胤礽可是正牌大清皇帝。
“哼,一群孬種!”
楊豐鄙夷地說。
“那些土司不敢替你們做主,我來替你們做主,這附近有多少寨子,你去召集一下,拿著我的兵器,帶著這些韃子和蕃兵的腦袋讓他們見識見識,告訴他們誰想報仇的就跟我來,咱們先去敘州解了圍,我再帶你們打到成都去活捉那韃子。”
緊接著他說道。
“上神是?”
老頭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暫時還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我說了恐怕你們也不會相信,但有一點你說對了,我的確是天上神靈派下來的,你們只需要跟著我就行。”
楊豐說道。
好吧,這就是他計劃中收服這些亂七八糟民族的手段,讓自己變成他們的神就行了,他在漢人中已經神話,接下來再在彝人苗人瑤人獞人這些民族中統統變成神,既然大家都把他當成自己的神了,那也就是互相之間沒有什麼區別了,既然沒什麼區別了還分個毛的民族,既然都不分民族了那就都是一家人。
雖然這樣挺神棍的,但話又說回來那個宗教不都是靠著神棍玩起來的?
反正這些民族也都是多神信仰,也不差再多他一個,反正他這樣玩也有足夠的理論基礎,這些民族和漢族互相影響都很深,尤其是苗瑤這些更是信奉蚩尤的,本質上都是一個源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