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從南洋隨便找幾個******跟著一塊兒,再給奧斯曼海軍點hui賂就輕鬆變成了來自東方的兄弟。
尤其是現在明軍奪取了香料群島,實質上控制了香料產地,再加上中國本身就控制絲綢,茶葉,瓷器的貿易,可以說東西方貿易的主要貨物基本全控制在手,民間對海上貿易的熱情暴漲,沿海到處都是新開工建造的商船。
這也是和英國東印度公司關係越來越微妙的重要原因。
找幾艘常跑埃及的商船,然後讓船主找那裡的帕夏,或者那些馬木留克的貝伊們,根本不需要驚動伊斯坦布林的蘇丹,這點小事他們就辦了,而且還可以扶持馬木留克的勢力,說不定能提前誕生一個阿里.卡比爾。這樣算起來這件事不但不會增強奧斯曼人的實力,反而可以給他們製造分lie,甚至於把埃及從奧斯曼帝國的版圖上切割下來,如果能夠讓埃及擺脫奧斯曼帝國統治,那麼就可以挖蘇伊士運河了。
楊豐立刻發現這件事很值得操作。
“去,找個能幹的,以後專門負責這件事,第一,去埃及結交一個當地實力足夠強的貝伊,送他幾塊懷錶再大量賣給他線膛燧發槍,要讓他感受到咱們的真誠,第二,藉助他的力量聯絡上法國人,告訴路易可以走這條路做生意,第三,大家結成一個利益聯盟,咱們供貨,埃及軍閥當中間商,法國人負責掏錢,明年年底必須把生意做起來。”
楊豐對梁鴻說道。
“明年年底太緊了吧?”
梁鴻疑惑地說。
這活兒其它都不值一提,大明的遠洋海船上,很多都是跟隨著錦衣衛暗探的,主要任務就是刺探各國情報,對埃及也是瞭解的。這時候的埃及是奧斯曼帝國的一部分,由奧斯曼帝國蘇丹任命的帕夏管理,但實際上已經成了擺設,真正能掌握的武裝只有少數奧斯曼近衛軍。而各省由馬木留克擔任的貝伊則掌握實權,開羅的貝伊甚至敢廢黜囚禁帕夏,結交一個或者幾個貝伊,讓他們幹這活兒太簡單了,而從亞歷山大港到馬賽,速度快點也就十幾天航程。
但問題是,從大明到埃及最快也得三個月啊!
這還得看季節。
如果風向不利跑半年都很正常。
“鴻鵠號不是剛建成,正準備進行遠洋航行試驗嗎?乘這艘船到馬六甲,在澳門和金蘭灣都有煤炭儲備,速度快點半個月就到馬六甲了,在馬六甲換海軍的巡洋艦,把海軍旗換成商船旗,然後別裝太多貨直接去錫蘭,再從錫蘭直接去亞丁灣估計這樣不用仨月就到了。”
楊豐說道。
他的鴻鵠號是大明海軍第一艘蒸汽動力明輪機帆戰艦,但實際上是一艘主要用於資訊傳遞的通訊艦,這種船因為天然的缺陷不適合當戰艦使用,畢竟那明輪擺在外面捱上一發炮彈就廢了。這艘船正常情況下機帆齊上可以跑超過十節,二十四小時不停一天能跑三四百公里,就算中途加上在澳門和金蘭灣加煤加水的時間,半個月也足夠從昌國跑到馬六甲了,剩下兩個半月足夠從馬六甲跑到蘇伊士。
梁鴻沒多說什麼,趕緊跑去給他安排禍亂埃及的人才去了。
“我是不是越來越壞了?”
楊豐多少有些感慨地問陳平。
“殿下,臣在法國聽說過他們以前一位宰相的故事,這個宰相叫黎塞留,說實話臣聽完他的那些故事後簡直冒出一頭冷汗,如果以咱們的聖人之道,他簡直就是一個壞人的模板。
對外禍亂鄰國,挑撥鄰國各諸侯殺得血流成河白骨露於野,然後yin誘瑞典人侵略他的鄰國,最後實在都玩不下去了就乾脆自己赤膊上陣,總而言之讓這個鄰國自己內部不停地殺下去,不停地流血,那種種手段之陰險卑劣簡直令人髮指,而這個鄰國皇帝甚至和法國國王還是親戚。
對內血xing鎮壓一切反對自己的,不論普通百姓還是貴族統統都想殺就殺,甚至連太后他都敢流放,囂張跋扈以至於整個國家都在他yin威下瑟瑟發抖,即便今天幾十年過去了,很多法國人提起他來仍然恨得咬牙切齒。
但即便是恨他的人,卻也不得不承認法國今天的強盛全靠了他。”
陳平說道。
“臣只是想說,好與壞有什麼需要掛懷的呢?只要能讓自己的國家變得強盛就行了,臣出去走了這一趟,最大的感悟就是聖人那套東西,真得就像是束縛咱們的繩索。”
緊接著他又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