購買這種步槍,甚至他都允許民間自己生產銷售這種槍。
這裡面當然也包括高麗。
這槍其實很不錯,哪怕就這個時代來說也絕對算先進武器,槍管是鋼製,而且不是熟鐵卷的,大明目前技術當然不可能還卷槍管這麼誇張,那都是拿蒸汽鑽床鑽的,只是為了適應這些客戶的體型都是短管,但即便是滑膛槍,有效射程也超過五十丈,同樣使用紙包的定裝子彈,整體效能優於目前歐洲軍隊使用的步槍。
但可惜使用它們計程車兵太爛……
“胡人!”
驟然間一聲驚叫。
所有巡邏士兵嚇得忙不迭端起步槍轉向霧氣中一陣混亂的射擊,甚至有兩名士兵打完子彈就想往旁邊樹林裡鑽,不過緊接著就被軍官一頓皮鞭抽了回來。
“混蛋,你們眼瞎嗎?”
軍官怒不可遏地吼叫著。
這時候一陣風把前面的霧吹淡,一段浮在水面的枯木緩緩漂過,幾根腐朽的枝杈看著就像舉起的槍管。
那些士兵一個個羞愧地低下頭手忙腳亂地裝子彈,不過這種事情也不能全怨他們,這段時間對岸的胡人經常派遣小股部隊過江襲擾,很多村子都遭到洗劫甚至人被擄走,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大冷天跑出來巡邏了,這些年東北清軍實力大增,再加上也有了堅定信仰,士兵無論單兵素質還是戰鬥意志都足以碾壓高麗這些垃圾貨色,雙方几次交手都是被暴打,現在高麗士兵都處於驚弓之鳥的狀態。
軍官也知道自己手下都是什麼貨色,罵了幾句便拉倒,安排一名士兵回去報信說沒事,剩下的人緊接著繼續向前,只是他們沒有注意到那浮木後面,一個腦袋悄然冒了出來。
大清陸軍第一旅軍官福安看著隱入霧氣中的巡邏隊,小心翼翼地向後一招手,緊接著緩緩遊向岸邊,在他身後冰冷的江水中一個又一個腦袋不斷冒出,和他一樣悄無聲息地游到江畔乾枯的蘆葦中,然後迅速解開包裹在步槍上的油布,同時摘下刺刀裝在槍口,一共一百多名清軍全部趴在路邊的蘆葦中,一動不動地等等待著。
一個小時後。
巡邏隊返回。
“殺!”
看著前面毫無防備的身影,福安低吼一聲,驟然間躍起,那上了刺刀的步槍狠狠刺出,還沒等一名高麗士兵摘下步槍就直接捅在了他胸口,幾乎就在同時埋伏的清軍全部躍出,一支支上刺刀的步槍釘在了那些高麗士兵胸前,十幾名高麗士兵甚至沒能做出任何抵抗就被捅死在地上。
緊接著福安一招手,一名士兵迅速拽動綁在腰上的粗麻繩子。
很快在輕微而又紛雜的划槳聲中一艘艘木船從濃霧中浮現,船上滿載著全副武裝的清軍,為首的身穿黑色對襟軍服,腰上扎著牛皮板帶,挎著柳葉腰刀,斜插兩把燧發短槍,頭上帶著大帽子型笠盔,腳上穿著牛皮靴,看上去也是頗為威武,胸前帶著一小塊黃色帶紅色鑲邊的方形布片代表著他旗籍,領子上金色雲紋和兩顆銅釘代表著他身份。
副都統。
大清陸軍第一旅旅長馬武,或者更具體些富察.馬武,也就是原本歷史上福康安的叔祖走下船,拍了拍福安肩膀,在他兩旁一艘艘木船不斷靠岸,包括上百名白人軍官在內,整整一個旅的清軍就這樣悄無聲息地踏上了鴨綠江東岸。
“主子,您看這槍!”
福安邀功一樣把一支大明產燧發槍遞給他說道。
他是福察家包衣。
“好槍,比咱們的強,可惜好槍沒好人使,傳令給兄弟們,大清興亡,在此一舉,打下高麗有錢有女人,打下高麗,讓高麗人都皈依主,咱們就算死了也都能上天堂,為了上帝,為了大清。”
馬武踏著地上高麗人的死屍高喊著。
周圍立刻一片阿門聲。
一個小時後,他們突襲義州,駐守義州的三千高麗軍在進行了不到半小時抵抗後,因為被一名身上捆滿火藥的清軍突擊隊員炸開城門,守將驚恐之下居然棄軍而逃,剩下當兵的索性繳械投降,將包括十八門大炮在內,大批軍火拱手送給了清軍。
緊接著清軍在義州附近江面架起了浮橋,後續部隊包括一個騎兵旅在內源源不斷殺進高麗,在不到三天時間裡摧枯拉朽般橫掃整個高麗北部。
當楊豐知道訊息的時候,他們的騎兵甚至已經打到清川江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