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貝爾格萊德被俘的奧地利軍全部處決!”
隨行的陳烈立刻說道。
“遵命!”
一旁的集團軍統領立刻行禮說道。
就這樣貝爾格萊德被俘的兩萬奧地利軍,成了歐根親王一時衝動的殉葬品。
“走,啟程,朕要去維也納!”
楊豐說道。
就在他說這話的時候,薩瓦河東岸的碼頭上,一艘艘內河運輸船停靠,船上自帶的起重機正吊起一個個造型奇特的鋼鐵怪物放到岸上,這東西就像大明現在已經常見的履帶式推土機一樣使用兩個履帶,用鋼板鉚接出來的方塊狀身體,上面是一個頂部敞開的圓形炮塔,只不過沒有裝大炮,卻裝了兩挺最新式的大口徑機槍,就像雙聯的大炮一樣擎在前方。
呃,這是戰車。
這是大明最新式武器,目前僅服役於龍騎兵衛隊,這實際上就是楊豐複製的維克斯。
明軍並不需要坦克,但楊豐又必須讓明軍進入裝甲時代,所以乾脆先拿龍騎兵衛隊當實驗,反正他退位後,這支他專屬的衛隊也需要重新安置,索性把他們變成大明的第一支裝甲部隊。他這一次一共給龍騎兵衛隊裝備了六十輛戰車,全是這種被稱為一式戰車的超輕型坦克,而在目前的歐洲道路狀況下,他造更重的坦克也毫無任何意義,那會把歐洲所有橋樑都直接壓垮的。這種實際上被他還減重了的,只有不到大明標準十噸的小坦克無疑最合適,而且以大明目前的技術水平,造更重型的就沒法保證機動性了,實際上要不是審美問題,他都想幹脆造小豆包了。
六十輛戰車在碼頭上很快卸了下來,同樣卸下來的還有數十輛半履帶式裝甲車,外形和美製m2差不多,但比m2還要輕,畢竟這東西也沒有被甲彈需要抵擋,裝甲能多薄就多薄了。此外還有大批三輪自動車,也就是挎鬥摩托,一支摩托化的大軍就這樣組建起來,原本穿著板甲騎著戰馬的龍騎兵衛隊駕駛著這些機械的坐騎,在多瑙河畔的中歐平原上滾滾向前。
而在他們中間就是皇帝陛下的專車。
同樣是一輛半履帶車。
只不過這輛半履帶車進行了特殊的改裝,後面特製了一個大型車廂,車廂裡面安放寶座,甚至都裝有空調,楊皇帝就端坐在這張寶座上,兩旁跪著伺候的侍女,然後就這樣沿著多瑙河向北殺進匈牙利境內。在他周圍是超過二十萬明軍步騎兵,給他修橋補路清理游擊隊,總之就是在他到達前徹底清理乾淨一切讓他不高興的東西,當然也包括給那些教堂搞爆破。
他將這樣一直向前,沿著多瑙河走到維也納,再從維也納繼續向西走到巴黎,再從巴黎走到加來,貫穿整個中歐和西歐,以這種方式完成他對歐洲的征服。
就在他從貝爾格萊德啟程的同一天,左右各一個集團軍群分別向捷克和巴爾幹半島東北部掃蕩而前,因為歐根親王的全軍覆沒,這時候神羅各國已經沒有能力再組織起足夠的軍隊來進行一次大規模戰役了。他們能夠做的也僅僅是聽天由命,實際上這時候那些君主們都在聽天由命,真正在抵抗明軍的,是各地那些教堂和教堂組織起來的游擊隊,畢竟君主們可以投降,但教會是不可能投降的。
那惡魔可不會放過他們。
“這個惡魔!”
梵蒂岡聖彼得大教堂的廢墟中,克萊門特十二世悲憤地看著頭頂天空,那裡數百隻惡魔正在飛走。
從第一次它們到這裡算起,在整整四個月的時間裡,它們基本上每週都來光顧一兩次,而且一次比一次數量多,當然,投下的炸彈數量也一次比一次多。不僅僅是梵蒂岡,整個羅馬都是它們狂轟濫炸的目標,四個月時間它們摧毀一座偉大的城市,四個月時間它們投下了無數的炸彈,在它們的轟炸中拉特蘭宮化為廢墟,萬神殿變成了碎石,梵蒂岡一片瓦礫,所有這座城市的輝煌與榮耀都在炸彈中粉身碎骨,無數居民死於轟炸,現在活著的也全都跑乾淨了。
“上帝啊,你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克萊門特十二世悲愴地仰天長嘯。
當然,上帝肯定聽不到他的聲音。
他頹然地坐在那裡,四周除了死屍沒有一個人,不僅僅是羅馬的居民跑光了,就連梵蒂岡的那幫教士們也跑光了,因為此時明軍已經在南部登陸,正在像洪流般席捲亞平寧半島,那些教士們勇敢的都上戰場了,至於膽小的意志不堅定的這時候都乾脆席捲了教堂裡的金銀,然後換上平民衣服跑路了。
曾經作為歐洲靈魂的梵蒂岡實際上已經變成空城,只有他這個教皇,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