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總參謀部奏報浩罕人已經上勾了。”
一名穿紅色軍服佩戴少校軍銜的少女向楊豐單膝跪倒說道。
“兩河戰場情況如何?”
楊豐一邊欣賞著岸邊為他送行的禮花一邊問道。
他此時正揹著手站在東方號的甲板上吹著初春的晚風,而在他身後是一排排身穿紅色毛呢海軍制服的女兵,一個個都是身材高挑容貌美麗揹著手挺著胸,白色皮帶勒出了纖腰,頭上戴著同樣紅色的帶沿軟呢帽,各種金色標誌和同樣顏色的紐扣在身上熠熠生輝,鼓起的胸前繡著一條蜿蜒金龍代表著她們皇帝親衛的特殊身份……
好吧,皇帝陛下開始出巡了。
在這艘巨型遊輪上伺候皇帝陛下的,是包括貴妃在內的十八個妃嬪,一百五十個宮女,再就是一千名水兵,全是女的,沒有一個男人,就連太監也沒有,整艘船上就他一個男的,完全滿足他那女兒國國王的理想。接下來他將在這一千多名美女伺候下開始他的巡視,從遙遠的北極一直巡視到南極,當然並不只有他這一艘船,海軍最新建成的四艘戚繼光級巡洋艦將全部隨行護駕,為此還特意在各地修建了補給站,最遠甚至修到了南極。
“俄軍已經到達撒馬爾罕,布哈拉和希瓦聯軍共十萬已經到達了天山西麓,但最近那裡風雪連綿,所以並沒有真正進攻。”
那少女說道。
“給高淮發報,讓他告訴呂毅不要著急,引著浩罕人更深入一些,在他們越過溫宿前不要急著關門。”
楊豐說道。
“尊旨!”
那少女立刻答應一聲,然後回船艙發報了。
溫宿就是楊豐給浩罕人劃定的界限,這座西域古城是目前山南省的省會,正好位於山南的中部,向北是根本無法通行的茫茫天山,向南是塔克拉瑪干大沙漠或者大明地圖上的磧西沙漠,這時候唯一的水源塔里木河早已經斷流乾涸,可以說這兩邊都是真正的絕路。西邊一掐東邊一堵進來的數萬浩罕騎兵就徹底地被封死在這一帶,後勤斷絕就地又找不到吃的,不投降那就只有餓死一條路了,投降的話就準備在大明為奴一輩子吧,幾萬免費的壯勞力一定會讓山南各地百姓歡呼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這一下子就把浩罕的青壯年全部抽空,這個國家總共幾十萬人口,六七萬大軍就幾乎是一多半青壯年了,而他們全軍覆沒以後,剩下中亞可以說最富饒的費爾幹納盆地上,可就只剩老弱婦孺等著明軍過去臨幸了。
“話說今天晚上臨幸誰呢?”
楊皇帝糾結著。
就在他為今晚臨幸誰而糾結的時候,浩罕汗拉赫曼正糾結地看著遠處的尉頭城。
他當然不是為臨幸這座城市裡的哪一名美女而糾結,實際上他剛剛在這座並不算大的城堡前鎩羽而歸,他一次性出動了兩萬大軍,並且其中還有用俄國人給他的珍貴線膛槍,甚至還有十門線膛炮武裝起來的精銳,然後勢在必得地發起最兇猛的進攻,然後……
然後他又輸了。
他的線膛炮因為炮手素質問題必須架在可以直瞄的地方,結果剛打出一輪炮彈,緊接著對面炮彈就像長了眼睛般飛過來,然後十門大炮就直接被炸成了零件,可憐他輾轉幾百裡,才辛辛苦苦把這些大炮拉來啊。
沒有炮兵掩護的騎兵們,再次像在伽師城下一樣,只能憑藉自己的悍勇向著尉頭城開始了衝鋒,至於結果還是那麼回事,他們不可避免地撞上外圍的鐵絲網,那一道道用木樁固定的鐵絲網就像銅牆鐵壁般橫在他們前面。這東西簡直就是騎兵的噩夢,或者說遊牧民族的剋星,自從它出現後,從東方到西方從悍勇的蒙古騎兵到阿拉伯的zhen主勇士,統統折戟沉沙。而這一次也沒例外,當騎兵的速度被限制住以後,原本一片沉寂的城牆就變成了爆發的火山,狂風暴雨般的子彈瞬間就讓他的勇士血流成河,他實在不明白,明軍從哪兒調來的這麼多援軍,這根本就不科學。
山南總共四個守備隊,八千多明軍這是他早就知道的,這些年明軍始終就是這些駐軍。
可光伽師城就可以透過射擊時候的火光推斷出,那裡至少得超過四千守軍,而尉頭城就更恐怖了,他推算得七八千,就算還能武裝起一部分民兵,但這個數字也很不正常,畢竟這座城堡就那麼大,裡面能夠居住兩萬多人頂天了,兩萬人扣除小孩女人老人怎麼也出不來七八千條槍啊,更何況尉頭城按照情報根本就是沒有駐軍的。
這真不科學!
他隱約有些恐慌,這種情況太詭異了,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