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們不掏錢明軍是不會走的,那些在埃及已經玩膩了的明軍士兵門,現在對奧斯曼少女正充滿期待呢!
而就在此時。
巴黎。
“要自由,要民主!”
聖母院前,伏爾泰在臨時搭建的臺子上振臂高呼。
“我們要自由!”
在他周圍數千名大學生和平民發出同樣的呼喊,他們的喊聲響徹天空,所有人的臉上都帶著亢奮的紅色,揮舞手臂就彷彿一片湧動的浪濤,而在附近的街道上更多的人正在匯聚,就像漩渦般人群的規模在逐漸擴大,甚至就連女人都加入其中。現在這種情況在巴黎已經隨處可見,自由平等民主的呼聲越來越深入人心,而因為三級會議召開,從各省聚集到這座城市的精英們,就是這後面最重要的推手,腓力五世給了貴族想要的,也給了教士想要的,但平民代表卻被踢到了一邊,那些不甘心就此認輸的各省代表,正在拼命鼓舞起民眾,希望以此向腓力五世爭取他們應得的東西。
但這並沒什麼卵用。
腓力五世才不會搭理這些傢伙呢,他也很清楚那些議員們也就是耍嘴皮子的本事,當年被他爹拿著馬鞭子趕出議會大廳的時候,也沒看見有誰敢反抗。
他此時正在凡爾賽宮享受自己的美好生活呢,因為和法國貴族階層達成妥協,任命了孔代親王為首相,而且還有約翰.勞這樣的金融奇才為他斂財,坐擁兩個歐洲一級大國和上千萬平方公里殖民地的他,把他爹的奢靡更是發展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這些天凡爾賽宮天天各種宴會不斷,不說酒池肉林也差不多了,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貴族們在美麗的花園輝煌的宮殿內,歡歌宴舞笑語嫣然,他們才不管外面的事情呢,那些**的吵吵算個屁,豬圈裡的豬在一起還經常哼哼幾聲呢,完全沒必要理會。
在他們看來,他們可以這樣永遠地歌舞下去。
他們的世界是如此美妙!
“可我們的世界何等悲慘!”
一個衣衫襤褸的貧民衝上臺揮舞著手臂悲憤地吼道。
“我們吃的是這個!”
他舉著手中摻了不知道多少複雜成分的黑黢黢麵包,一邊吼叫著一邊摔在臺上,然後那玩意兒居然摔出石頭撞擊般的響聲而且還沒碎,由此可見吃它得需要多麼強大的牙口。
“我們穿的是這個!”
緊接著他抓住自己衣服吼道。
那補丁摞補丁的粗布衣服已經洗糟爛了,稍微一用力就直接被扯碎變成了破布。
“這是為什麼?”
他憤怒地咆哮著。
“貴族世世代代是貴族,窮鬼世世代代是窮鬼!我們都是一樣的人,為什麼生而不平等?他們錦衣玉食,無所事事,坐享其成,靠著我們的血汗歡歌宴舞,我們在農田裡當牛做馬,我們在工廠裡和大明工廠裡的奴隸一樣每天十八小時勞作,我們在戰場上就像爛泥一樣死亡,換來的卻只有食不果腹衣不蔽體。
這是為什麼?
我們不是牛馬一樣的牲畜,我們是和他們一樣的人。
我們要平等!
我們要自由!
我們要屬於我們的權利,我們要屬於我們每一個人的天賦權利!”
他吼叫著。
“我們要天賦權利!”
然後那些聽眾亢奮地吼叫著。
“一群無膽匪類,有本事就去凡爾賽宮,光在這兒吵吵有個屁用,要權利,要自由,要平等光靠喊口號就行了?拿出點血染江山的勇氣來!餡餅可不會從天而降的!我們的自由平等可是用百萬韃子的血換來的,我們的權利可不是喊口號喊來的。”
在距離他們不遠處,一輛四匹白色安塔盧西亞馬拉著的四輪馬車上,一個黃種的中年男子鄙夷地說道。
“男爵,他們可沒這膽量,他們在凡爾賽宮門前會顫抖的。”
他身旁一個花枝招展的白人少女媚笑著說。
“當然,他們要是有這種膽量的話,國王陛下就該顫抖了。”
男子笑著說。
與此同時他的手在少女的pi股上輕輕撫摸了一下,用眼神向她示意了一下,後者立刻露出一臉嬌羞,然後推了他一下嬌嗔地說道:“別鬧,約翰.勞先生還在等我們呢!”
“那就讓他等著唄!”
男子不屑地說。
不過他還是催促了一下車伕,緊接著這輛鑲嵌著寶石的奢華馬車便開動起來,沿著巴黎的古老石板街道向前駛去,與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