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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自己未必就拿不出來。

當下,吳昊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開口道:“既然小姐誠心相邀,那本公子勉為其難的,就為曲樓送上一篇樂章吧。敢問,此處可有紙硯?”

“早已準備好了,請!”姜雨既然鐵了心要吳昊留下墨筆,自然不會準備不足。

得,別人都表現的這麼‘熱情’,吳昊還能說什麼呢,跟著姜雨向岸邊走了幾步,就看到之前兩個看門的強者,正候在一張案桌旁邊。

案桌上,筆墨紙硯都已經備齊,而從水墨色澤而看,顯然是剛磨出不久。瞥了眼兩位兵顯階的強者,也不知道這墨是會哪一個磨的。

吳昊是第一次用一方高手磨出的墨來作畫,當他甩出袖中精鐵墨筆,沾上墨汁的時候,心神也不禁振奮,自己也算奢侈一回了。

站立與案桌前,吳昊緩閉雙眸,開始回想自己在靈脈中的所見。直至周圍圍觀群眾都有些等的不耐煩,開始竊竊私語時,才猛然睜眼,同時手中墨筆直直點向案桌上鋪開的紙張。

吳昊不懂音律,他下筆不可能會是正常樂譜,而是一幅畫,一副在靈脈中,自身畫世界所展示的畫面。

筆墨於紙上勾勒,首先顯露於畫紙上的,是一名手持兵刃的男子,當人物描畫完畢,吳昊卻是開始於畫紙上疾點。

“作畫?”在吳昊身邊站著的,除去兩名兵顯階護衛,就只有姜雨而已。看著吳昊沒有默寫樂譜,而是開始作畫,不禁柳眉微凝。

就在姜雨疑惑的這幾個呼吸,吳昊也將畫的其他部分完成了,畫紙上,空中飛矢亂射,而遠處草地,無數人影攢動。

一高一低、一遠一近的佈局,足以讓觀賞者產生如墜真境的錯覺。

不過這些用的都是淡影,只有那男子,可以很直觀的看到,望向天空的眼神,滿是不屑。

一幅畫結束,吳昊並沒有停筆,而是很快的在一旁攤開了第二張紙。相比第一張,第二張就顯得更為複雜,佈局層次也更為明顯。

士兵們敲響一道道重鼓,男子已經衝至兵陣前,兵陣中人物雖多,但看上去卻一點也不顯雜亂,彷彿本該如此。

第二幅畫,用去了吳昊整整一炷香時間,而他的額頭上,也隱隱落下汗珠。

這些都是他根據畫世界中的景象,加以改變而成,這麼短的時間內,要想通排布與表達意境,著實不易。

第二幅畫同樣很快被吳昊略過,第三張白紙已經出現在他眼前,而這第三幅,顯然要比前兩幅更為難以下筆。

陣法,而且是兵陣,吳昊從沒畫過這麼繁雜的場面,而且還要將那闖陣的男子極具突出。稍稍有所不查,就會導致整副畫失去它應有的效果。

望著即將完成的第三幅畫,姜雨眉目泛起波瀾,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她已經明白吳昊要表達的意境了,而透過這份畫意,她的確可以譜出一篇不錯的樂章。

不過心中這麼想,姜雨口頭上可不會應承,當吳昊三幅畫結束,停筆擦汗,她卻走上前,搖頭遺憾道:“吳公子,這就是你所譜樂章?你不會以為,音律和畫畫一樣的吧?”

“這就是我所做樂譜,只不過,小姐能否看明白,本公子就不敢保證了。”被姜雨挖苦那麼久,吳昊自然要還回去:“若是小姐看不懂,不妨拿回曲樓日夜觀摩,吳昊相信,以小姐天資,不出一年,總能悟出些音律的。”

“你,”姜雨面色一僵,卻是很不客氣的將右手向後一甩:“童貫、童虎,收畫回去。”

“不送。”吳昊臉上帶笑,向姜雨執筆拱手。

雖然周圍觀眾不知道吳昊到底弄出了什麼樣的樂譜,但眼前一切足夠他們浮想聯翩了。

如今風頭正盛的楓樺公子吳昊,居然將曲樓八妃之一的姜雨,給氣的連一點風度都沒有了,這完全可以當做明日,甚至這月餘,茶錢飯後的談資。

見姜雨一行消失於人海,吳昊伸個懶腰,哈欠開口:“累死了,回去睡覺,明早還得趕路。”

當吳昊回到別院,時間已然到了後半夜,隨意的沖洗一番,睏意席捲,吳昊便直接倒在了床榻上。

他睡的香甜,可這一夜卻是讓不少人都無眠了。

曲府後院,曲陽滿臉苦澀的坐在石凳上,看著身前池塘倒影,便不由得想起在靈脈中,吳昊超越自己的那一瞬間,似笑非笑的面容。

“他敗了,敗在了楓樺吳昊手上。”而就在庭院邊的走道邊,城主曲峒看著自己的孫子,臉上滿是愁容。

“不,”在他旁邊,是一位宮裝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