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幾人,一旦夜天幾人到了那裡,他安排的一切便可運轉。
蕭塔想來好一會,知道這件事不好隱瞞,未了試探蕭國的口風,蕭塔回道:“國子,我這邊出了點問題,我說了你可別激動。”蕭塔的玉石又亮了起來:“出什麼事了?”蕭塔無奈只好回答:“風太大了。”玉石平靜了好半響才亮起:“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把他們傳送到萬相天了,現在可能已經到了旬皇殿。”蕭塔剛傳送完這句話,他的玉石便爆炸了。他訕訕對這碎裂的玉石乾笑兩聲。立即將這些碎片收拾乾淨。悶著臉走回了正殿,四人還昏迷著,蕭塔不知怎麼,越看旬皇使者旗生越不順,感覺自己這件事出錯與他有著很大的關係。
咒罵道:“這個陰驢,沒事幹嘛放兩張圖紙在房間,害的國子對我一肚子怨氣,我這做的叫什麼事?不行,我得給你點教訓。”說著從玉金戒中取出了一個五彩的小瓶子,開啟瓶塞,一股濃煙冒出,瓶中的液體還在冒著泡,沸騰了一般:“雖然還在試驗中,不是完成品,對付你也就湊合著。”此刻他又露出了他幻想般的表情,不由分說的給旗生灌下了。一滴也沒有浪費。得意的笑著。旗生的身體頓時抽搐起來,在地面上顫抖不止。“能有幸嚐到我的未成品你是第一個,你也該知足了。”又將五彩瓶子小心翼翼的放回了玉金戒。取出了先前給四位使者灌下的液體。嘆息一聲:“我還得陪你們一起昏迷一段時間,這件事真是窩囊到家了。”喝下一口,迅速了將瓶子放回玉金戒,擺了個舒適的姿勢躺下了。隨後頭一歪,真的昏迷了。
蕭塔後來才為自己的行為擦了下冷汗,他給旗生灌下了的未成品,直接使得他變成了傻子,聽說了這件事的蕭塔,立即停止了對這藥品的研究,連夜銷燬了與之有關的所有的記錄和未成品。不過他卻沒有絲毫的愧疚之心,儼然一副為名除害的姿態。在沒人的時候,還洋洋得意道:“即使是未成品,也有這種功效,我真是當之無愧的天才。”
萬相天,旬皇殿的一件密室,一陣強光閃過,夜天幾人的身影出現了,幾人虛脫了一般站在那裡直喘粗氣。只有阿寶一人直挺著身子,即使他的胸膛劇烈的起伏。
夜天注視著密室的一切,頓時呆住了,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襲上他的心頭,不知為什麼,夜天對這裡似乎有一種莫名的熟悉,雖然他知道這絕對是自己第一次來這裡。自從夜天上次意外的使用了圖騰中血之紋章的力量,夜天在血之紋章中得到了許多資訊,但那些事關於圖騰的一些修行,並無家族的半點資訊。
“當初忘了問蕭塔將我們傳送到那裡,真是的。”體華終於恢復了一些力氣:“先離開這裡吧,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夜天看了體華一眼,體華是鏈魂家族的修行者,預感放面應該差不到哪去。“等等,都先別動。”夜天囑咐眾人,立即使用心眼察看周圍,一間間華麗的房間出現在夜天的腦海,接著夜天又看到了一件密室,這個密室中只有一樣東西,一個玉石做成了長盒子,大約有一米五左右,長盒子的周圍散發著夜天熟悉的氣息,似乎在那裡見過這種氣息。夜天集中注意力,心界的力量終於衝破了長盒子周圍的熟悉力量。夜天的心中頓時抽了口冷氣,他竟然看到了半截身體,一個人的腰部到腳。奇怪的是這半具身體竟然沒有腐爛變質,周圍還有一股力量旋繞。
夜天心中猛跳了一下:“這是歸邪的另一半身體,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蕭塔將我們傳送到旬皇的宮殿中。但這也不對,旬皇殿應該在萬相天,我們現在應該在羅相天,如此說來,我們應該被傳送到旬皇在羅相天的使者殿。蕭塔這個混蛋,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沒有告訴我們。”
“體華,旬皇在羅相天有沒有使者殿?”夜天收回心眼臉色難看的問體華。體華注意到了夜天的變化,回答:“這是自然,五大帝皇殿在三相天都有象徵性的宮殿。”他的身體猛然一震:“難道這裡是旬皇使者殿?”
夜天面色不善的點點頭:“錯不了,甚至還有可能是旬皇殿呢?”夜天沒好氣的加了一句。
“這個陰險的傢伙,為什麼事先沒有告訴我們一聲?我就知道製造出那麼多陰險藥品的傢伙不是好腸子。”體華的精神狀態似乎還沒有恢復,對不順心的事情,仍舊一棒子打死。
“跟我來。”夜天小心的走出了傳送室,剛才他的探查並沒有發現任何修行者,讓他放心了不少。夜天剛才記下了放歸邪身體了房間路線,這次意外的碰到了,夜天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輕車熟路的溜到密室,夜天對身後幾人點頭,讓他們等待一會。自己悄悄的走進了密室。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