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銳。
“好,我陪你喝,我們一起喝。”
蘇懷誠甩開李倩倩的手,推開她:“你憑什麼說心心,你比她又好了多少,六年前是誰罔顧我們交往了六年的感情,一走了之的,全世界的人都有資格說心心,就你沒有。”
“誠,你要我說多少遍才能相信我啊?我都說了,六年前我不是故意離開你的,我有我的苦衷,這六年來,我也沒過過一天的好日子啊,我好不容易克服了困難,醫生都說這是生命的奇蹟了,這一切都是因為你,誠,這個世界沒人比我更愛你了。”
蘇懷誠看著她,漆黑的眸子染上了名為哀痛的神色,他倒了杯酒,走到露臺上,香港的夜市很美,從這個地方看去,高樓大廈,燈火相連,說不出的繁華,蘇懷誠卻覺得自己的心裡是說不出的煩躁,還有空虛,好像整個人一下子就失去了活下去的支柱了一般,生活沒一點點的意思,看著輝煌的燈火,他甚至迷茫,他做這些,將旭風建設打造成為世界頂尖的企業,到底有什麼意思?他搖了搖頭,頭越來越沉重,眼前的世界模模糊糊,左右搖晃起來
李倩倩不甘心,跟著他走了出來,這邊和張老闆的合約馬上就要簽下來了,可是她和誠的關係一點進展也沒有,他一向是個負責任的人,可是上次發生關係以後,誠只是對她說了一句:對不起,我喝醉了,完全沒有負責的意思,甚至還讓她卻買事後避孕的藥,要是她再不做些什麼,誠回去要是看到蘇心那個丫頭,她的事情就更難辦了,生米煮成熟飯已經沒用了,唯一的方法就是讓她懷上誠的孩子,只有懷上孩子,一切才有希望。
“對,心心是你捧在掌心的寶貝,說不得也碰不得,開學的那天你也看到了,心心和別的男人摟在一起,你說她有潔癖,除了你,就連李嫂也不讓碰,可是呢,那天是她主動抱著那個男生,在他懷裡哭泣的,以前的蘇心黏著你,那是因為她沒有遇上合適的,不可以對比,心心她已經不是六年前你帶回來的那個小孩子了,難道你還沒看出來嗎?她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蘇心了,她長大了,不再需要你的保護。”蘇懷誠轉過身,像是被戳到了痛處,兩隻眼睛盯著李倩倩,冒著火光。
李倩倩吞了吞口水,氣焰一下子被風吹散,她吞了吞口水,柔柔的叫了一聲:“誠“然後就撲到他的懷中,緊緊的撲到他的懷中。
“誠,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她緊緊的摟住了她,在他的懷裡蹭了蹭,蘇懷誠沒有動,也許是沒有多餘的力氣了吧,他只是覺得累,真的很累,不想思考,也不想掙扎,大腦一片空白,他整個保持著最初的站姿。
“誠,我愛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李倩倩突然踮起腳尖,吻上了蘇懷誠的唇。
蘇懷誠沒有躲,沒有抗拒,也沒有任何的回應。
李倩倩心裡為他的這種態度竊喜,她是個聰明的女人,也很明白,蘇懷誠現在的心房是最薄弱的,再加上他現在喝了酒,如果沒有把握好這次機會,她要再想做蘇太太,簡直就是天方夜潭了。
李倩倩的舌像是靈活的小蛇,不停的舔舐著蘇連誠的嘴唇,幾個輕滑勾,挑,瞬間便侵入他的唇齒之間,不停的撩撥他滑嫩霸道的舌,誓要他與她一同瘋狂。她與蘇懷誠畢竟在一起六年,兩個人亦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身體的感度和熟悉度都再清楚不過,使她很快便能找到蘇懷誠的敏感點,不停的挑逗著。
蘇懷誠六年沒有碰過女人,現在的一切完全憑著身休的本能。
“啊“嘛“唔“”難耐的嬌吟從李倩請的口中溢位,他的動作並不溫柔,但還是讓她從頭顫抖到了腳趾頭,只為這一刻的他,因自己而瘋狂。
她的身體已經軟了,完全沒有半點的力氣的靠在露臺的欄杆上,醉眼迷離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蘇懷誠直接將她按在陽臺上,拉開自己的褲子,沒有任何的前戲,發洩似的進入了她,完全憑藉本能得一次又一次衝刺。她想他未必就是愛自己的,但剛剛那一刻,她分明感覺到了他在自己身體裡的情動。
縱然他們不會真的愛上彼此,但是剛剛那一刻,她分明感到了他在自己身上崩潰時的狂喜。
或許,他是愛她的,她笑著撫摸著自己的小腹,或許這裡有她當蘇太太的籌碼也不一定。
激情過後,蘇懷誠提起自己的褲子,不帶任何感情地向房間裡走去,臉色陰沉,比剛才還要難看好幾分。
身體是已經得到滿足了,可是心卻有種說不出的空虛感,他揉了揉自己的頭髮,表情帶著說不出的懊惱,剛剛的她和禽獸有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