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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她來到這個時代之後,最為滿意的兵器了!
“你還知道回來!”
在廊榭下方的柳樹枝條下,靜靜的矗立著一個頎長的身影,挺拔如松的身姿,反剪著雙手,怒視著剛剛準備跨進門口的夜汐月。
尚未跨進門口,楚凌天那冰寒的聲音就率先響起,迅速的沖淡了夜汐月難得的好心情。
想起楚文靜對自己的託付,夜汐月難得的和顏悅色的上前見禮:“帝姬見過王爺,這麼晚了,王爺還沒有安歇?”
“你也知道這麼晚了!你還知道回來?本王還以為,王妃已經忘記了這是趙王府,不是客棧。”楚凌天兩個大步,跨出陰影處,將夜汐月整個人籠罩在他的身影下。
這賤人今天吃炸藥了!
夜汐月微微扯動嘴角:“看來得趕緊讓小季子去請太醫上門才行了。”
“怎麼回事?你受傷了?”
楚凌天一聽這話,神色一陣緊張,猛的將夜汐月抓住,上下一陣摸索:“到底傷到了哪裡?太醫,太醫!”
“不是帝姬受傷,是王爺您傷到了,不然的話,怎麼會連此處是您的王府,您也不記得了……”夜汐月一本正經的說完,還連連點著頭,大有一切原本就如此的感慨。
楚凌天直到此時,才明白過來,原來她是在打趣他。
“夜汐月!你是不想要命了!”
楚凌天一把將她從地上抓起,猛的圈住了她的腰身,幾乎將她纖腰折斷的力道,讓夜汐月發出一連竄的咳嗽聲。
“放手!放手,你捏痛我了。”夜汐月拼命捶打著握住自己腰肢的大掌,男女的力量,在此時被清晰的體現出來。
楚凌天並沒有放開她,只是稍微放鬆了手上的力道:“說!你究竟到哪裡去了?”
“王爺不是都知道嗎?你派去跟蹤我的人,難道沒有一五一十向你回報?”
“本王何時派人……”楚凌天的話突然斷開,他猛的將夜汐月放開,整個人靜靜的站立,沉吟片刻後,他再次開口,聲音十分平靜:“你是說,有人跟蹤你?”
楚凌天突然的問話,讓夜汐月突然覺得自己猜測錯誤,如果那跟蹤她的人當真是這賤人做的,他不會是這樣的反應。當即也收起別的心思,認真的點頭:“不錯,有人一直在跟著我,我還以為是……”
楚凌天點點頭,陷入自己的思緒中。
見楚凌天難得的沒有衝著她吼,夜汐月想起楚文靜的託付,急忙小心翼翼的陪著笑臉:“王爺,帝姬有一事,想和王爺商量。”
楚凌天的將她上下一陣打量,那種看透一切的視線,讓夜汐月覺得自己那棧板上待宰的魚,就是不這賤人什麼時候下刀。
“本王到現在還沒有用膳。”楚凌天說完,眼角淡淡掃過一眼夜汐月,雙手反剪,轉身往東苑走去。
“你!……”這個賤人,居然還拿喬!夜汐月怒火中燒。
寸步不離,最善於察言觀色的小季子眼見著王爺逐漸走遠,忙緊走兩步,小心翼翼的深埋著頭:“王妃娘娘,王爺的意思,是讓您伺候他用膳呢。”
用膳?這楚凌天幾時轉了性子,讓她伺候用膳,也不怕她毒死他?
“王妃娘娘,老奴先行告退。”小季子說完,後退著走了幾步,才朝著楚凌天消失的方向追去。
被單獨留在原地的夜汐月瞠目結舌,這賤人居然讓她去伺候?她活了兩輩子,這種伺候人吃飯的活計,何時做過?堅決不去!
她往廢園行走的腳步剛剛跨出,又想到了靜公主的囑託,還在等她的訊息,這一步跨出的腳頓在了那裡。
做人怎麼能言而無信?
罷了!去一趟就是了!不就是伺候他用膳嗎?我就當前世在西餐廳打工,當了一回服務員。
一想到這裡,夜汐月的腳步轉向,朝著楚凌天消失的方向追去。
東苑的飯廳中近年來,由於大翰國和西夏國的戰亂不斷,楚凌天常年在外征戰,難得回府,又多數歇息在側妃姨娘的房中,極少回東苑歇息。
今日突然回到了正苑,自然讓東苑的眾人上下喜氣洋洋,忙著拿出十八般武藝,將晚膳準備了滿滿一桌。
夜汐月到的時候,正廳裡早已飄出無數的菜香,讓早已飢腸轆轆的她,連續吞嚥了幾口口水。
楚凌天的手中,正拿著一本不知名的書籍看著,似乎見夜汐月遲遲不進來,終於擱下手中的書籍,拿起竹筷:“不是說要伺候本王用膳?你躲那麼遠,如何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