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表看上去,和其他的修劍士沒有任何的兩樣,然而他們和之前的那些修劍士最大的不同便是,他們全都是懸空飛行,而不是腳踏飛劍。
能夠做到不使用飛行佩劍,便在空中急速移動,這屬於修行境界上的某個特徵,比如劍尊。
只有達到了劍尊級別以及劍尊之上的修劍士,才能夠做到凌空飛行,如履平地。而在他們出現之前,北海之內,最強的修劍士,也只不過是劍聖後期巔峰,所以,這樣一股勢力的集體到來,無法不引起人們的注意。
一共五名劍尊級別修劍士,揹負雙手,踏空而行,身姿極為瀟灑,氣勢更是不凡,他們進入北海山脈,便發現了那數以千計的修劍士,仿若是螞蟻一般,遍佈在整座山脈之中,隊伍十分龐大,但是他們也在第一時間敏銳地發現,這些修劍士的舉動有些怪異。
每一名修劍士的臉上,都是一味地沉寂,眼神,全無一絲銳氣,彷彿多年的修劍,沒有給他們增添任何的自信,反倒是將他們的性情,全都磨成了凡人之中的那些負擔沉重,能力卑微的山野之人一般。
而令這無名劍尊感到更加詭異的是,這些修劍士雖然彼此之間幾乎沒有任何的交流,但是聚集的地點,卻是十分集中,所有人,都是依附在這山脈之內,而無一人踏出山脈範圍一步!
這是怎麼回事?這些修劍士是約定好了守在這裡的嗎?
五人之中,一名青年摸樣的人雙眉一皺,心中暗自想道。他轉頭看向其他四人,發現身邊同伴,都是流露出同樣的疑惑之色,便知道同伴們與他有著同樣的困惑,於是,那劍尊略一沉吟,便抬手指向不遠處的一名實力弱小的修劍士,道:“你,過來!”
那修劍士,年近中年,面相樸實,修為,也只不過是剛剛達到劍聖中期而已,此時,那修劍士看見那青年劍尊指向自己,臉色微微一變,但不敢猶豫,便踏上飛劍,朝那五人飛去。
在那修劍士的身後,一男一女兩名才剛進入劍聖初期境界不久的修劍士,對那五名劍尊,臉上露出一絲畏懼,眼中更是流露出了對他們的大哥,周衝的擔憂。
周衝,還有那一男一女兩名修劍士,正是最早來到這北海之地的三個人,而他們三個人,在這兩年多的時間裡,一直都是身處在山脈最外圍,偏居一偶,幾乎沒有與其他的修劍士,發生過任何的交流與衝突。
這不只是因為他們三人的實力,太過尋常,還因為那作為領頭人的周衝,十分謹慎,寧願被人投以不屑的眼神,也不去加入任何的修劍士集體,或者對別人有絲毫的冒犯。
而值得一提的是,這周衝,實際上是在場的所有修劍士之中,最早猜到那劉陽偽裝成瘋子,對修劍士進行挑釁的真實目的的第一人,同時,他也是在感應到了那一場殘酷的大獵殺之後,最為冷靜與平靜的一個人。
五位劍尊的出現,讓周衝也是不由得心生敬畏之心,畢竟劍尊的實力,遠非劍聖可比,在絕大多數的修劍士心目中,還是有不小的分量的。而糟糕的是,當週衝抬眼看向那幾位劍尊的時候,他便發現那青年劍尊對他發出了命令。
即使素未平生,即使毫無間隙,但修行界,一切以實力說話,強者口中的話,便是弱者的一切,否則,若是強者一怒,隨手便可將弱者抹殺,這周衝,自然很清楚這一點。
不敢有絲毫怠慢,周衝快速靠近那五名劍尊,來到他們的身前,低頭拱手道:“晚輩周衝,參見五位前輩!”
那五人皆是看向周衝,修為的巨大差距,使得他們的目光落在周衝身上的那一瞬間,便讓周衝感到了一股巨大的壓力,更是讓他大氣也不敢出。
五人之中,只有那青年劍尊淡淡地在周衝的身上掃了一眼,而後傲然開口道:“周衝,為何你們都聚在這最外圍山脈?”
周衝聞言,腦海之中頓時便響起下方那些修劍士們口中的傳說,他自然知道,那傳說,只是修劍士們在畏懼之極的情況下憑空想象出來的,但面對這青年劍尊的問題,他也不想做太多的解釋,只是再次恭敬道:“前輩,那北海之內,太過兇險,我們實力平庸,自然是不敢靠近。”
“兇險?”
那青年劍尊聞言,眼中對周衝與下方修劍士,露出一絲輕蔑與嘲笑之色,道:“這裡寸草不生,連一頭荒獸也沒有,你們居然還待得下去?這山脈之後,便是兇獸地界,延綿千里,以你們這麼多達到了劍聖級別的人多的實力,居然也還會懼怕那些像是尋常家寵一般的兇獸嗎!?”
周衝心中苦笑,開口道:“前輩,我們懼怕的,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