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知道他們人只要聚到一起,就經不起激呢?”
“我張振乾自開啟公司後就沒再這樣喝過,要不是我開啟了催吐大法,就和我公司的銷售經理一個操性了。”
“那傢伙還是聽你的安排,招聘來的一個最能喝的東北人,結果這三圈還沒到呢,就被人家主場作戰的人給幹翻了。”
秦觀能說自己上輩子就是深受其害的一員嗎?這群人的牲口程度非常人可能比的。
秦觀趁著對方清醒,問了最重要的問題:“喝成這樣了,最重要的事情說沒說?”
張振乾看來是真的支撐不住了,電話的那頭竟然狂放的笑了起來。
“哇哈哈哈,要想感情深,喝酒一口悶,要想感情好,都往地上倒,大家本身就是談好的,都按照你教的說了,你放心,你放心…”
秦觀聽到這話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電話那頭的張振乾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秦觀囑咐到:“在哪喝的啊,還能不能回去了?”
“別管了,那司機助理一大堆….咯…嘭令乓郎…嘟嘟嘟…”
一陣摔盤子打碗的聲音,通話就中斷了,秦觀不由的笑了一下,給這個孤寂空蕩的宿舍走廊,平添了點溫暖的人氣。
秦觀條件反射的摸了下褲兜,才發現自打重生之後自己就未沾過菸草了。
一陣小小的穿堂風吹了過來,‘阿嚏’既然正事已經辦完了,還是趕緊回到溫暖的被窩吧。
所謂的樂極生悲不過與此,第二天的秦觀就覺得頭重腳輕,眼發暈,他吸溜著鼻涕,聽著電話裡的張振乾狀若癲狂的吼叫聲,卻沒有一絲力氣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