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皮帶子交叉串過一整張的小牛皮,就這樣簡簡單單的做成了一個容量頗大的男士拎包,對於經常要裝劇本的秦觀來說,是最合適的選擇。
秦觀看了看包內夾層裡一直被他忽略掉的兩個劇本,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其中的一本拎了出來。
《英雄》秦觀修長的手指還未將第一頁開啟呢,他的面前就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喲?秦觀?你怎麼在這裡?”
悠揚的藍調,驚豔了時空。
吧檯上的老闆扶著下巴,觀賞著窗邊的美景,三個風格不同的靚麗美女正與他迄今為止招待過的最漂亮的客人對望著。
幾個人中還是尹豔先開了口,她也是和曲雪梅,劉豔來互通訊息的,沒想到在這個距離辦公室只有兩個街區的茶座裡,碰到了三人的都欣賞的模特。
“秦觀,好巧啊?”
秦觀也很詫異的點著頭,心裡想到,這三位不是競爭頗為激烈的對手嗎?平時誰也不待見誰,想要坐下來說句話都難,今天是吹了什麼風,讓這三位湊到一起了?
為了不給自己惹麻煩,秦觀同學打算開溜了:“我這剛忙完,你們有事別招呼我了,我這就走。”說完秦觀就打算提溜著包走人了。
“不忙,這事吧其實和你們模特也有點關係,既然沒事你也聽聽,先說你的,聽完再走也不遲。”
曲雪梅穿著灰色的套裙,就這樣施施然的橫在了秦觀的身前。
另外兩個人一愣,也都點頭道:“也是,讓你聽一耳朵,有好處。”
秦觀一看眼前的架勢,還能怎麼著?起身給這幾位拉椅子吧。
等到這三位姐們坐穩當了,茶座老闆搶過侍應生小妹的活,親自給遞單子來了。
近距離的觀看俊男美女,也是一種享受啊。
等幾人坐定,面前的咖啡杯裡縹緲蒸騰的白霧,為這個深秋增加了溫度。
“業內處罰出來了,《時裝》雜誌主編,年後就將引咎辭職。”
秦觀這裡還沒穩住呢,就被尹豔一開口的重磅訊息給晃了一下。
《時裝》啊,那個秦觀曾經合作過一次內封的雜誌,據說在幾個月前還有那邊的編輯聯絡過薛姐,可是薛姐覺得風頭不對,替秦觀婉拒了。
對面的三個女人,說到自己的同行的慘劇時,竟然面無表情。
“這就是她自己作死,不知道替誰辦的事,抗的鍋。”
“好歹也是國內時尚雜誌裡排得上號的人物,不知道到底圖的什麼?”
“無非是受了牽連而已,被那個話題最多的女明星給害了罷了。還敢跑到國外去拍軍旗?”
說到這裡,一向以敢說敢言而著稱的三名主編竟然不約而同的停止了話茬。
曲雪梅抿了一口無糖的黑咖啡,扶了扶金絲邊的眼鏡,望向了秦觀:“知道該怎麼做了?有《時裝》的通告先推了,沒有那最好,半年內別接他們的拍攝工作,明白?”
秦觀點頭,事情分割輕重緩急,具王京草前些日的話茬中,央視和總局也要封了那個趙姓明星了,據內部訊息透露,這一封的時間可就長了。
三人見秦觀很虛心的聽了他們的勸誡,剩下的應對政策,就不是他能聽的了。
尹豔好心的朝秦觀揮揮手,囑咐道:“你不是還有事嗎?先去忙吧。”
“哦”還真是乾脆利落的被轟走了,果然是日理萬機的幾個人,辦起事來都這麼爽利。
秦觀就這樣被趕出了討論的小圈子,在老闆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中,替那一桌的三位爺結了帳。
下了樓來在停車場裡就和薛姐的電話通完了,2001年的娛樂圈、時尚圈真是一個多事之秋,
可是對於秦觀來說卻是一個豐收之年,現在的秦觀也可以被人稱得上一句,秦董了。
閒話少說,秦董現在正和三孫子一樣在打掃家裡的衛生,自從他上回病了被女友扛回家,才被叢念薇赫然發現,這個房間在沒人來住的情況下總是被弄的塵土飛揚。
秦觀正和客廳地板上的浮土搏鬥呢,薛姐沉寂了許久的工作電話就打了過來,終於到忙了起來的時候了。
當秦觀接到電話,跟隨者薛姐急匆匆的和西鐵城的公關部回合時,申請參加秦觀限量版寫真集籤售會的會員,就在亞洲各地開始徵集了。
購買到秦觀寫真集的妹子們,會在寫真集的底封包裝處發現一個印刷精美的明信片,封面就是籤售會的具體報名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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