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中的機器和道具了。
一旁的助理十分貼心的與他們交談了兩句,然後就回到了裘德洛的身旁。
“導演說這次的拍攝的很順利,剛才的鏡頭透過了,所以依照現在的時間,還來及拍攝你和娜塔莉.波特曼的對手戲。”
裘德洛聽到了這樣的話語,正要放到嘴邊的紙杯也不由的停頓了一下。
“那麼那個名叫秦觀的男演員的戲份就全部的結束了?”
“嗯,是的,據說他的時間安排的很緊張,應該會立刻返回美國。”
“是嗎?“此時裘德洛的側臉,從助理的角度看過去,平添了一點無助的脆弱,這種情緒卻在一晃而過之後消失不見了。
“他真的是我見過的最有天分的演員了..”
最後的話語像是在自言自語,又是給身旁的人傾訴,至於此時的裘德洛是怎樣想的,對於秦觀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此時的他歸心似箭,因為這部電影,他已經離開紐約的那個小窩整整七天了。
七天沒有你在身邊,那不是1440分鐘的事情,而是萬水千山的距離。
於是乎,希斯羅機場裡就多了一個焦急迴歸的身影,而肯尼迪機場的候機室中幾個小時之後就會多出一個念歸的接機人。
聽到了登機通知的秦觀,在空乘服務人員將他帶領到座位的時候,才知道薛姐破天荒的為他定了一個頭等艙的艙位。
這對於一貫吝嗇的薛婉怡來說,簡直就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一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