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就歸於安靜的點點星光,只有幾個閃著黃暈的燈泡,在昭示著這些商鋪的對外營業。
鎮中的小酒店,帶著竹屋的特有的味道,接待了今天的最後一批旅客,卻在這個唯一的旅館中,秦觀等人就碰到了幾位熟人。
那個在天池邊上的紅臉大漢,此時正茫然的坐在小旅館的桌子前,手中拿著一張皺皺巴巴的紙張發著呆。
而出於萍水相逢的緣分,已經摘掉了口罩的秦觀,就坐在了這個雲南漢子的身邊。
‘怎麼樣?找到負責人了沒?’
‘晚了一步,他們不知道是不是接到了訊息,我剛來這裡的幾分鐘前,他們就走了個一乾二淨。’
‘旅館中剩下的人,讓我們和當地的旅遊局溝通,說是隨後的補償款已經留給他們了。’
‘可是我剛打完的電話,那邊的負責這個專案的同志,完全就沒有接到他們撤離的訊息。’
那就是說,兩邊都給了假的訊息,以方便他們脫身。
等到劇組回京,四下一解散,本就是來自五湖四海的各單位的人員,連個追責的方向都沒有。
而拍攝方的導演,自然可以推脫給底下的人,上層的公司更是可以裝無辜和不知情。
這就是一個大製作劇組的工作方式,這就是一個不知所謂的電影藝術製作者。
聽到這裡的秦觀更加的憤怒,但是越是生氣他越是冷靜。他拍了拍那個漢子的肩膀,打算好心的拉他一把。
‘你們當初簽署的合同原件還在不在?我們今明兩天就在這裡住,如果不麻煩給我看看,我認識幾個律師朋友,我們還是走政府和法律的途徑吧。’
‘而且,中國現在正是蓬勃發展的時間,對於環境的破壞不再是以前的無所顧忌的年代,我覺得你們雲南天池的慘劇,應該讓全國的人都知道。’
‘讓他們知道,人類一個無意識的舉動,將會給大自然帶來多麼大的災難。而作為公眾人物,我們又揹負了什麼?’
‘如果連這些都做不到,有談什麼大導演,大明星,他們那些戴在頭上的光環,都白瞎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