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秦觀這得不到答案,瞬間就轉移了注意力的謝漢人,立刻就將話題轉到了他們最初在陽臺上的鬧劇。
此時的謝漢人,稍微了擦了擦自己的胳膊和秦觀分享起了他剛打聽到的秘密:‘秦觀,你知道那個最開始摔進陽臺中的那個JOY不?’
‘不知道。’
我一箇中國人,對泰國演藝圈完全不熟。
‘我和你說啊,我說剛才那個紅衣服的姑娘在說出了JOY這個名字之後,那些最會玩的幾個人瞬間就沒了聲。’
‘你知道為什麼嗎?’
不要賣冠子了,我和JOY不熟。
‘因為JOY是一個變性人,她原本是個男人。’
好吧,你嚇著我了。
就那個淚水漣漣,未說話,三分淚的白衣姑娘原本是個大老爺們?
想到這裡,秦觀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
他能說一句,果然是泰國嗎?
‘這個姑娘從小就認清了自己的性向,以及自己的內心,索性家裡還有點錢,在泰國你知道的,也就改造這方面的水平比較高杆。’
‘她現如今可不是那些人妖那般的半成品,而是從頭到尾的進行過大改造了。’
再改造,也容我打個冷顫先。
說實話,也難怪這些二代們沒有再表現出對於這朵白蓮花任何的興趣,所謂的直男喜歡人妖的說法,那簡直就是扯淡。
一個個嘴巴上說著最喜歡多了點什麼的萌妹妹,現實中真撲過來這麼一個,跑的比誰都快。
畢竟,在泰國,那都是最底層存在的標誌,許多為了生計,甚至本不願意以此生活的人,都迫於無奈的走上了這條道路。
這個對身體無益的舉動,又讓這些飽含著心酸淚水的人,能活到多久呢?
那些長大後並不符合遊客的審美,失敗的作品,他們又將怎麼生存呢。
這個畸形的行當,與正視了自己生錯性別的JOY既相同又不同。
一個自願,一個為生活所迫,但是接收到的人們心底中的異樣,以及那種說不明道不清的眼神,又是那樣的相同。
所以,才有了更多的心計吧。
嘆了一口氣的秦觀,並不瞭解他們的內心,卻不會對這樣的選擇,予以置評。
不瞭解,不是當事人,誰都無權評說。
看到秦觀對這個八卦並不感冒的謝漢人,也就順勢的轉移了話題,他只是出於朋友的義務,提醒秦觀不要著了道。
現如今,已經察覺出不妙的秦觀,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謝國民與公主的身上。
當他看到泰國公主與謝家人進行了簡單的交談之後,謝國民臉上就出現了秦觀從未見過的肅穆之後,他就有預感,剛才的那個電話並沒有那麼的簡單。
‘啪啪……啪’
在兩人交談完畢之後,謝國民突然就站在了舞會的小臺子上,朝著場內的所有人拍了幾聲手掌,然後朝著他這個豪華建築的二層的方向指了過去。
‘今天,首先要感謝諸位來我謝家做客,當然了,能來參加此次晚宴的基本都是我謝家的親朋好友。’
‘再次的我們有幸請到了泰國最美麗的派差拉提蒂婭帕公主。’
‘所以在晚會即將結束的時候,我要為大家奉上這次晚宴的一個驚喜。’
‘大家都知道我的家鄉在中國吧?’
‘知道……’
‘而今天,我將要給大家看一下,我收藏的屬於中國的珍品!’
‘這可是我的私人收藏,市面上可是見不到啊!你們今天晚上可是有眼福了!’
聽到了還有這樣的好事,在場的人原本有些疲憊,打算告辭散場的心,又被提了起來。
大家都是這個圈內的人,興趣愛好基本一致,首富的藏品,又將是多麼美妙的物件呢?
於是,一眾人等在周邊的侍者的幫助下,嘩啦啦的由謝國民帶領著,就上了二樓。
而作為謝國民的兒子謝漢人,則是一邊隨著大流,一邊在秦觀旁邊咬著耳朵。
‘真奇怪了,就我爸的那群寶貝,平時我要看看,他都在一旁防狼一般的盯著我。’
‘今天怎麼這麼大方,讓這一群人都去了。就不怕這麼多人吹得氣兒,把他的瓷器給吹碎了?’
這得多次的東西,一吹就飛啊。
等到晚宴中的最後一個人,都隨著大家的腳步踏上了二樓的地板,原本在一層安靜的駐守的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