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年輕啊,不當吃又不當穿的,關注明星有啥用啊!”
伴隨著輕輕的關門聲,就將這個本屬於他們最普通的工作中的小插曲,給截留在了這一刻。
正如我身邊最匆匆的過客,在我的心間曾經停留過,卻總敵不過時間的撫摸,當我再次轉身時,已經將你輕輕的遺忘…
2003年的9月底,那個肆虐了小半個地球的非典,已經在中國被有效的隔絕。
2003年,那個失去了華人影壇舉足輕重的影星之後,又在臺灣崛起了一個享譽亞洲的歌星。
2003年,是華語電影和歌壇開始展露鋒芒的新一年。
而在這個秋天,秦觀只知道,他再次送走了自己這輩子最愛的兩個人。
家中的衣櫥中,留下了保暖的新被,總覺得鴨絨不壓沉的老媽,千里迢迢帶來的是新彈出來棉花做的5斤大雙被。
冰箱裡的冷凍層,一盒盒碼好的是隻有y市才會灌的黑燻腸,保鮮層的玻璃瓶子中,是讓秦觀最懷念的醃製的小蠶蛹,閒適就這啤酒磨牙的零食裡,就它最對胃。
一些準備帶回美國的炸醬,包裝的如同巧克力醬一般的精緻,這些都是買都買不到的,獨屬於家鄉的味道。
兩個敞開口的大型旅行箱,昭示著這裡的主人已經打算回程的意願,卻在這個靜悄悄的小屋中,看不到半分屬於他們的身影。
因為此時的秦觀和叢念薇出去了,他們接了一直幫著他將東二環的大雜院對外出租的那個房產中介的電話。
那個秦觀以極低的價格如同買白菜一般收入囊中的衚衕,面臨著它第一次被估價的命運。
兩個匆匆趕過來的年輕男女,見到了在中介辦公室外等待他們的那個小員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