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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7 新本子

這種高額的獎金設定機制,給了這些窮困的獨立電影人們以最震撼的一擊。

而那些用自己曾經拍攝的未上映的小電影,而獲得了此次獎金的人,簡直就是欣喜若狂。

其中的代表人,也是秦觀推薦他們參選的那些六代導演的其中一位,甯浩。

這個在其他的六代導演都拿出了一部甚至更多作品的現在,他還如同埋藏在砂礫中的野生珍珠一般,無法找到體現自身價值的機會。

當他們中的那一群最先崛起的人,開始慢慢的搬離了798那個象徵著藝術家失樂園的國度時,只有他還在那裡默默的堅守。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而就是因為秦觀的這一次提醒,他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將自己曾經練手的作品,拿到了這一屆的迪拜國際電影節之上。

這個最佳創意拍攝電影的獎項,為他獲得了高達35萬美金的鉅額獎金收入。

一下子,他甯浩就脫貧致富了。

而人生的軌跡就是這樣的有趣,當再次將自己在機場裹成了一個圓球狀的秦觀,在歸國後的接到的第一個電話竟然是甯浩打過來的時候,這就昭示了一個新導演的新的開始。

‘喂?我甯浩。’

‘我知道啊,怎麼?得獎了,所以要請客謝謝我這個大恩人?’

‘對啊!有空嗎?’

‘有啊,我不是說了嗎?友誼地久天長啊。’

‘那就今天吧,別帶外人,我請客,老地方。’

‘得來!’

掛掉了電話的秦觀,毫不客氣的一轉頭,對著薛姐和叢念薇就邀請到:‘798的舊倉庫,去不去?’

‘與你的工作有關嗎?’

‘應該沒有關係吧?甯浩這小子應該想要謝謝我讓他發財。’

‘那我們就不去了!’

薛姐和叢念薇的齊刷刷的搖頭,讓秦觀的眼神很自然的就看向了他身後的這一整個團隊的狀況。

畢竟是離家多時的工作,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寫著四個大字:歸心似箭。

頗為暖心的秦觀,則是將旅行歸來的行李送上了工作室派來的商務車,在與叢念薇分別時還不忘記囑咐一句:‘沒用的行李就先扔在車上,讓他們給送到我的工作室。’

‘家裡的三樓太高,你搬不動。’

‘恩,那你也早去早回,我在家等你。’

實在看不下去的薛姐,只想回家看看自己的大光頭來聊表欣慰,而獨自上了計程車的秦觀,卻是在798那個充滿了回憶的地點下了站。

多年過去,那裡的土路已經變成了泊油路,而一種屬於798獨特的藝術魅力所展現出來的社群的風貌,也讓急速發展的首都接受了它。

一些超現代藝術的雕塑和後現代設計感的花園,是這裡的居民自發的建設出來的。

而屬於城市的官方的規劃員,在道路設施重建的時候,卻很完美的保留下了這裡的原貌。

這個因為秦觀的注意,而逐漸的出現在全中國的美術界,藝術品,雕塑和電影製作屆的屬於年輕一代的人的中心,終於露出了它自己獨特的猙獰。

可惜,這些頗有性格的六代們,就如同堅持夢想一般的人,將那個破倉庫保留了下來,依然當著自己的駐留地。

哪怕現在裡邊的人已經撤離的七七八八,可是依然堅守在那裡的甯浩,卻迎來了他想要見到的那個男人,秦觀。

大倉庫的包鐵木質門,因為客人的到來而吱吱呀呀的開啟,一種屬於冬季的暖氣的熱度,隨著秦觀往裡挪動的步伐撲面而來。

裡邊的蜂窩煤爐子連線著煙囪,沒有絲毫的改變,卻是因為倉庫一側的半個包邊的暖氣片的緣故,而使這裡比往年,更加的適合居住人的要求。

北方的供暖很足,在倉庫內的甯浩穿著淺藍色的秋衣秋褲,敞挒著的圓形領口,標誌著這裡主人的不拘小節。

從外邊進門的秦觀,帶著冬季的寒氣,將肩膀上的圍脖一圈圈的解開,大衣的扣子掰開了幾顆,就著爐子上的搪瓷缸子煨煮著的茶湯,就給自己的一次性紙杯中分滿了一份。

‘啊,過癮,冬天喝一口牛街的茶湯糊糊,果然還是對胃。’

秦觀將紙杯往略顯油膩的小桌子上一放,就望向了對面邀請他的人---甯浩。

‘說吧,專程把我叫過來,可不僅僅是吃飯這麼簡單吧?什麼事?’

最後的戰士甯浩,直接就是一咧嘴:‘本來吧,我這個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