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這酒是不是喝得太過了一點?”楚星燦拎起兩個小酒罈晃盪晃盪,聽不見任何液體碰撞的聲音,又一次跳起來指著慕玉白的鼻子:“你這個女人,抽菸喝酒,你還要不要生娃娃了。”
“小孩子家家,懂什麼生孩子,你知道孩子是怎麼生的,從什麼地方生出來的麼。”慕玉白挑著已經染上了醉意的眼,坐在她對面的公孫泱也沒好到哪裡去,正舉著酒壺拉著柱子對月吟詩。
“就是……就是……教養嬤嬤跟我說過,我知道!”被這麼一反問,女孩羞紅了一張臉,可還是挺直腰板,裝出一副底氣十足的樣子。
“教養嬤嬤說過啥,來來來,我來教你。”徹底喝high了的慕玉白跌跌撞撞走到公孫泱面前,一把推開他身邊的柱子,撲進男人懷裡。
今晚上這酒是柱子買得,入口清甜,後勁卻是十足的,已經被酒蟲徹底衝暈過去的慕玉白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抓著公孫泱的領子,就要往他嘴上啃。
公孫泱哪裡肯,兩隻手按住慕玉白的胳膊,臉上是*裸的嫌棄:“不行不行,這事我是要與未來娘子做的,玉白不不成。”
“我為什麼不成!”喝多的慕玉白感覺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侮辱,動作又大力幾分,頗有點今天不親到他就誓不罷休的架勢。
“就是不成!即使你是男子也不成。”
“你tm才是男人,老子現在就脫給你看,我到底是男是女。”說完,慕玉白就伸手去拉扯自己的衣服,這下輪到楚星燦趕忙上去制止。
慌亂間,一聲巨響打斷院內的吵鬧。
“砰!”一直安靜關著得大門忽然被踹開,一身煞氣,一臉殺氣的慕容峰站在面前,看著跨坐在公孫泱身上,衣衫已經褪去一半的慕玉白。楚星燦在她身邊忙著拽衣服,柱子則幫著捂著公孫泱和自己的眼。
“你是誰!”見有陌生人闖入,柱子和楚星燦瞬間進入戒備。
慕玉白努力讓自己的眼睛聚焦,看了半天,看清楚來人是誰,歡天喜地的放開公孫泱,朝來人懷裡撲去,一邊撲還一邊撒嬌道:“小峰,你回來了,我可想死你了。”
“你就是慕容峰?”楚星燦歪著腦袋看向那個少年,門口漆黑一片,少年又穿了一身黑衣,只是那雙狼眼亮得很,叫人看著有點生畏。
“她喝了多少?”一隻手將慕玉白攬進懷裡,另一隻手控制住慕玉白不安分亂抓的雙手,慕容峰的眼睛掃過底下的酒罈,問道。
“一罈多。”楚星燦從平日的閒談中瞭解到這位姐姐似乎有些害怕他,忽然像是背後有人撐腰一般不客氣的告狀:“你管管你姐姐,抽菸喝酒就算了,喝多了還去扒一個男子的衣服,成何體統,一點都不知羞。”
而被慕玉白扒衣服的那位,終於頂不住酒精的壓力,趴倒在了柱子身上,睡了過去。
“你們照顧老師,今晚上誰都不住進主臥。”帶著不容回絕的霸氣,慕容峰一提一覽就將慕玉白打橫抱了起來,快步走進主臥,留下院子裡面面相覷的兩個人。
“五姑娘,這樣……不妥吧……”
“有什麼不妥啊。”楚星燦還沉浸在少年剛才的餘威裡,沒反應過來,這個慕容峰,可真嚇人。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總是對慕姑娘的名譽不妥。”柱子從小在下人堆裡摸爬滾打,將慕容峰望向慕玉白時眼中透出的欲·望看得一清二楚。
“切,那也是她自找的。”楚星燦對著緊閉的主臥大門使勁白了一眼,又轉身對柱子頤指氣使道:“你,把公孫先生搬到小房間去,再去燒點水。”
“噯。”既然主子都這麼說了,他這個下人自然也不會多嘴,應承了一句,就費勁的架起攤成一團泥的公孫泱,朝著小房間走去。
慕容峰很想直接把這個女人摔到床上去,可一看到她盯著自己痴痴笑的臉,又有些於心不忍,最終還是將她輕輕送上了床。
可慕玉白顯然是理解不到對方的好心,被擺到床上後,慕玉白掙扎著又想撲向慕容峰,嘴上還說著:“弟弟有沒有想姐姐,快讓姐姐來親親。”
真是……慕容峰盯著撅起嘴的女人,一邊迎上去叼住她的嘴,一邊輕鬆從自己的衣服上扯下一條布,手法嫻熟的將女人綁在了床邊上。
手被固定住了,慕玉白身體扭動的更厲害了。
“小峰小峰……”她瞪著一雙醉眼看向慕容峰,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綁,下一刻,少年大手一扯,慕玉白身上,就只剩下一條褻褲,和一片藕白色的肚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