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的人數一個沒少,就說明應該有一個人提前便等在了滕王府裡,在眾人眼皮子底下與聶雲掉了包:“告訴我們喝酒誤事。”
馬車沿著白天來時的路,晃盪著往回走,慕玉白躺在車廂裡,任由祁峰幫她捏肩膀,享受來自弟弟的馬殺雞。
“你還在長身體的時候,儘量少喝酒。”聞著自己弟弟身上傳來的酒氣,慕玉白抬手捏了捏少年的鼻子。
“知道了。”祁峰的手有一下每一下捏著慕玉白的肩膀,她脫掉了皮夾克,只穿了一件單衣,少年清晰的感受著從衣服下傳來的自己姐姐的體溫,一股燥熱從小腹一直向下。
“你說這幫人也是夠閒的,我一個女人,本事再大又能翻了天去?”無奈的揉揉額頭,慕玉白的腦子裡還滿是剛才宴會上的唇槍舌劍:“最可惡的是那個留著山羊鬍子的男人,居然還想把話題往你身上扯,那個時候我真想衝下去打他一頓。”
祁峰流民的身份,在揚水城還不覺得有什麼,但到了京城,就變得敏感起來。
“不過還好你的身份現在經過了官方認證。”手從祁峰的筆尖收回,慕玉白改摸了摸少年的臉蛋:“小峰,相信姐姐,總有一天,我會光明正大的讓你姓回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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