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玉白啞然,她的腦袋有點亂:“你怎麼知道他對我……”
“看來玉白真沒把我當男人啊。”公孫泱失笑,打斷慕玉白的話:“你沒發現,當你與旁的男人交流時,祁峰看對方的眼神,像是看死敵一樣嗎?”
“wtf!”不由自主的罵了一句,慕玉白有些脫力。之前與祁峰相處的樁樁件件事一股腦湧至眼前,向走馬燈一樣閃過。
她不管怎麼回想,以前兩人相處,都很姐弟啊!
“不!”慕玉白手拍桌子一躍而起:“你不瞭解小峰,小峰生在在北疆,他的血脈中繼承了草原子民的狼性。你別忘了,狼也是最警惕的動物。再說小峰與我,在這個世界中,都是孤苦無依,他依賴我是理所當然。我是個女人,自然沒辦法在教他男生方面的生·理常識,後來他去了羽林衛也只顧著訓練,打仗,更沒有機會接觸異性。現在他回家休沐,年輕人躁動的荷爾蒙讓他不由自主想貼近我。”慕玉白一邊說著,一邊在公孫泱不大的房間內踱步,她像自我催眠一樣絮叨著,最後又一拍桌子,總結道:“我還是回去給他上上生理課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