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喝點水。”坐在院子裡看祁峰練完功夫,慕玉白招呼祁峰來喝水。
穿著一身短打的男孩子出了一身汗,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汗水浸透了他身上慕玉白特意為他做的,方便練功的長袖t,布料貼著他的身體,將年輕軀體的美好勾勒得淋漓盡致,讓躲在一邊偷偷看他練功的小芸,看得眼睛都要直了。
無視小芸的注視,祁峰像一頭大型犬一樣歡脫的蹦到慕玉白麵前,開心的接過茶水,對著慕玉白搖頭擺尾。
“真甜。”祁峰喝了一口,臉上瞬間冒出無數燦爛的小花:“加了金桔和蜂蜜。”
“嗯,我問餘秋雨要了點蜜漬金桔,最近雨下得少,天干,你多喝點潤潤嗓子。”
“姐姐你對我真好。”祁峰說著想湊過去親慕玉白,卻被女人用手裡的書支開:“小芸還在哪裡看著呢,你以為你還是小孩子?”
“看就看吧,我親姐姐,不怕人看。”不爽的瞥了眼廚房的窗戶,祁峰心中忽然生出帶著慕玉白搬出這個地方的想法。
“快把汗擦了,衣服穿上,別一會兒閃著汗。”又遞過帕子和外套,慕玉白放下手中的書,頗為認真的對祁峰道:“小峰啊,有件事,姐姐想問問你。”
“姐姐你說。”祁峰應承著,心裡繼續盤算,慕玉白會不會同意跟他一起搬出去。
如果住得近,也是能照顧到孫氏的啊。
“這五年你在京城,有沒有遇到喜歡的姑娘啊。”慕玉白朝祁峰身邊湊了湊,為了怕男孩子害羞,她還特意壓低了聲音。
沒想到慕玉白是要問這個,祁峰的臉色瞬間白了白又很快正常,繼續明朗的笑著回答:“我這五年一直待在羽林衛,沒機會接觸什麼姑娘,所以也不曾喜歡上什麼姑娘。”
“那今日柏家大房三房帶來的那些個小姑娘,有沒有看對眼的啊。”慕玉白想想也是,又繼續問道。
“都是些庸脂俗粉,姐姐為什麼要提她們?”祁峰迴答的依舊雲淡風輕。
“哎呦,小夥子眼光有點高的嘛。”慕玉白笑嘻嘻的拍了拍祁峰的肩膀:“那你跟姐姐說說,你喜歡什麼樣的?”
“姐姐問這些做什麼呀。”祁峰歪著腦袋,笑得人畜無害,慕玉白卻莫名感到一陣寒意。
“唉……之前姐姐也沒想到,這部最近才意識到,在大盛,你這個年紀的孩子都要開始談婚論嫁了不是,所以提前問問你,想知道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幫你留意留意,或者你遇上喜歡的了,也可以跟姐姐說,姐姐不是那種必須要求門當戶對的家長,只要你喜歡,姐姐都同意。”慕玉白邊說著,又給祁峰添了杯茶,握著水壺的手還沒來及收回來,卻被祁峰抓了個正著。
握著慕玉白的手,將水壺放回石桌上,祁峰有一搭沒一搭玩著慕玉白的手指,反問道:“姐姐喜歡什麼樣的男子啊?”
知道除非男孩願意,否自自己怎麼努力也無法從這個怪力王手裡掙脫出來,慕玉白乾脆任由男孩拽著自己的手:“你這孩子,我現在在問你,怎麼又扯到我頭上了?”
“因為我剛說過要一直守著姐姐,姐姐若是沒人照顧,我不可能娶媳婦。”祁峰小心翼翼的撫摸著慕玉白的手指,像是在摸一樣無價之寶,眼神中流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貪慾:“大盛守孝期是三年,現在三年已過,姐姐還穿著白衣,難不成,還在為柏師父守孝?”
“那道不是。”慕玉白笑著搖搖頭:“一開始是為了守孝,可後來穿習慣了,也就忘了。”
更重要的是,這個時代沒有商場,也沒有時裝週,沒有好看的衣服定時刺激她,慕玉白這種對漢服完全不感冒的人覺得,還不如繼續穿她的白裙子好了,簡單。
“至於給你找個姐夫,我也不是沒想過,可想來想去,應該不會再有阿山那麼好的人了,所以也就聽天由命了吧。若你要已這理由耽誤了自己的終身大事,姐姐可不答應。”
“公孫先生呢?姐姐不是很關心他的終身大事嗎?”祁峰說著,捏了捏慕玉白的食指,指腹有一層薄薄的繭,祁峰一摸就知道那是長年握筆留下的。
“他呀~”慕玉白撇撇嘴:“一個迂腐的書生,而且還很弱,根本保護不了我。我關心他,只是因為跟他是朋友,別的沒什麼。”
“那餘秋雨呢?他也聰明,對姐姐的照顧也是無微不至。”祁峰又問,這時他已經捏上了慕玉白的掌心,那裡沒有五年前捏的時候嫩了,日常的家務,讓姐姐的手粗糙了不少。
“他給我感覺有點陰柔,不夠陽剛,姐姐我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