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找。
這衣服真不能藏什麼,寬大的袖子藏不了,單薄的衣衫藏不住,一通找下來,慕玉白最終在腰帶處,抽出一封被揉的皺巴巴的信。
她雙手捧著信,將其畢恭畢敬呈至高勳面前:“其實吧,我不是什麼美人,我不過是個蹭了胡家順風車的信使。”
“噢?”高勳沒有立刻接過信,他半眯起眼睛,收斂起眸內原本的深情:“本王可不知道,在大盛還有能寄信給我的人。”
“以前沒有,不代表現在沒有,以後沒有,王爺您說呢?”慕玉白終於找到了點感覺,不再像一頭慌亂的小鹿。
“但寄信人怎能確定,這信本王一定會收?”
“因為寄信人知道王爺是當世不二英雄,不捨看王爺一直處於困龍與淵的境遇,特派我來送這封信。”說著,慕玉白又將信朝高勳面前遞了遞,讓信幾乎已快伸到高勳的鼻子底下。
“送信人有心了,可本王不覺得現在的狀態有什麼不好,美酒在側,美人在懷,何其瀟灑。”高勳又朗聲笑了笑,又自斟自飲了一杯。
“美人不是貼心人,美酒不是開懷酒,再多,都不如那一瓢來得好呀。”慕玉白抬起頭,這一次毫不示弱迎上高勳的眸子,眼神中帶著篤定,彷彿對自己剛才說得話異常肯定。
“哼!”高勳冷哼一聲,將酒杯狠狠摔在地上,拂袖而去。望著男人高大如山的背影,慕玉白卻不著急。
她看著自己空空的雙手,混不在意從門外探進的那些眼睛,她打了個哈欠,長長伸了個懶腰,完工,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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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絳先生去世,有點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