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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險

慕玉白覺得此行,自己真特喵要方到家了。

閃光燈和上廁所都是小兒科,大招一定要放到最後才發。

色香味俱全的佳餚被一道道端上桌,慕玉白卻全無了開始時迫不及待的想吃的心情。

她現在更迫不及待的,是想逃離這裡。

稍微長點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慕玉白前後舉止的反差,恰好,這一桌都是恨不得全身都長滿眼睛的人。

雙喜和瞎子同慕玉白不熟,兩人一同給清風打眼色。清風的內心是拒絕的,他不知道這姑娘如此坐立難安,是又想整出什麼么蛾子,但他知道,自己是不想再沾惹上什麼事兒了。然而現實豈會放過他,見他遲遲不動,坐主位的胡景銘緊接著給了他一個同樣的眼神。

領導發話,手下豈能不動?硬著頭皮,清風有些不耐的開口詢問:“姑娘,有哪裡不舒服嗎?”

慕玉白露出一個尷尬的笑,而後抬眼盯著花娘看。

看花娘,幾個意思?大老爺們面面相覷,作為人精的花娘卻秒悟其中玄機,她嬌笑著離開胡景銘扭到慕玉白身邊,對幾個男人甩了甩帕子:“這北疆艱苦,人嬌滴滴的姑娘跟著你們這幫漢子一起風餐露宿自然會不舒服,若是不棄,姑娘就先到花娘房間裡休息休息,再出來吃飯,如何?”

“這……”清風覺得不妥,想替慕玉白拒絕。花娘名聲在外,‘北域花狐’的名頭在北疆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沒腦子的姑娘落她手裡,估計難活。

“好呀。”慕玉白刷得站起來,這一動,她覺得自己像是開啟了自來水龍頭。

“姑娘。”清風驚詫的喊了一聲,似是想勸阻慕玉白,但慕玉白只是對他笑了笑,便跟著花娘離開。

兩人一路無話,直到走出大堂,穿過後院,進了一間香氣逼人的粉紅色房間,花娘關上房門,這才笑吟吟對慕玉白說了一句:“小日子來了吧。”

慕玉白點點頭,十分不好意思,她活得有些大大咧咧,一般不會算日子,加之現代社會各種都很方便,即使有突發情況也能輕鬆搞定。

但在這裡就不同了,這個時代的婦女要用啥玩意兒止血她都不知道!

“身上沒備些?”花娘拉著慕玉白坐下,給她倒了杯茶。

“沒帶。”慕玉白從斗篷下拿出貼身揹著的包,翻了翻,只找到一片上次沒用完的mini款。

“喲~這是什麼呀,包袱嗎?”僅一眼,花娘的目光就被慕玉白的手袋給吸引了過去,她可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東西。

“恩……在我的家鄉,這東西就叫揹包。”慕玉白點點頭,用手來回摸著包面,是她從自己的世界,帶來的為數不多的東西了。

“瞧著真稀罕,不知姑娘家鄉何處?花娘我待在冷界十幾年,南來北往的各國商人見過不少,可沒一人賣過這東西。”花娘學著慕玉白的模樣,伸手去摸了摸包面,越摸越喜歡。

提起家,身心俱疲的慕玉白不免有些傷感,眉眼間也蒙上一層哀愁:“花娘姐姐不知道很正常,我家離這太遠了。”

“既然妹妹你坐在這個地方,說明總有法子來去的不是。”

“也許吧。”慕玉白勉強笑了笑,忽然想到什麼,從包裡掏出一隻dior的漸變唇膏:“這東西也是我家鄉的特產之一,現在就送給花娘姐姐,權當是剛才你替我解圍的謝禮。”

“說什麼話呢,冷界條件險惡,鮮少見到如妹妹這般斯文秀氣的姑娘,姐姐我瞅著喜歡還來不及,況且,姐妹們互相幫助是天經地義的事兒,說什麼謝不謝的。”嘴上這麼說著,花娘還是接過唇膏,來回擺弄:“真稀罕,這是什麼東西?”

“唇膏,一種類似胭脂的東西,不過是用在嘴上的,姐姐試試看顏色合適不。”慕玉白幫花娘開啟蓋子,旋出裡面粉紅色的膏棒,順手想再給花娘塗上時,她明顯感覺到了對方的閃躲。

慕玉白勾勾嘴角,手勢一轉就直接將唇膏塗在了自己唇上:“北疆比較幹,這個保溼效果還行,最適合花娘姐姐日常用,而且你比我白,塗上一定更好看。”

“是嘛……我試試。”花娘嬌笑著接過唇膏,學著慕玉白的樣子塗了一圈,而後迫不及待去照在慕玉白看來,什麼也看不清的黃銅鏡:“真好看……”

“姐姐喜歡就好。”看著花娘驚喜的模樣,慕玉白松口氣,願意要就好,這樣她的包就保住了。

她能明顯感覺到花娘對她包的貪婪及對自己的殺意,要不是因為她跟胡景銘一路,怕還不等她拿出唇膏,花娘就已經上手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