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靈堂外練劍,一練就是三天,再之後,他就一頭扎進軍營裡,再也沒怎麼見女人。
“對不起。”慕玉白松開柏立山,擦擦眼角的淚,換上一副笑臉:“那你家裡,現在還有誰?”
“還有母親。”見慕玉白松開自己,柏立山鬆口氣,但整個人還處於緊繃狀態,回答的也有些機械。
“為了你媽,你也不能死,知道嗎?”不抱著柏立山,慕玉白改抓著他的手了。女人的手軟軟的,小小的,指尖還有些涼,握著柏立山粗糙的大掌,格外用力:“我們都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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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工作上遇到哦好多好多煩心事,搞得我也好想穿越啊,戰死沙場算了!
(看在我生無可戀的份上,你們還不多給我點票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