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也壓制不住，只得提前散了學！”

“在族學裡打了起來？”

賈琮的眉頭登時皺了起來，“那你可知道，打架的人裡頭，都有誰嗎？”

“那人可就多了。”

惜春一一數道，“裡頭有寶二哥、賈菌、秦鍾、金榮和寶二哥的四個小書童，哦，還有被叫做香憐、玉愛的兩個人。

至於那些趁亂出拳伸腿的，都數不過來。”

頓了頓。

惜春補充道：“反正今兒整個學堂是一團亂的！”

“是為什麼打起來的？”

“嗯，這個……”

惜春的支支吾吾的有些說不出來。

賈琮道：“怎麼不說了？”

惜春沉默了一會，往四下偷瞄兩眼，似是在看有沒有外人。

這般的有趣模樣，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惜春紅著臉，小聲朝賈琮道：“我聽說，今天在族學裡，秦鍾和香憐兩人到臨時管學的賈瑞面前告狀，說金榮無故欺負他們兩個。

然後賈瑞拉偏架，把香憐好一頓說。

等到堂上，金榮又和香憐玉愛起了口角，就說自己撞見了秦鍾和香憐在那親嘴摸屁股，說的真真的，因此幾人便吵了起來。”

賈琮心中瞭然，問道：“那金榮說的，可是實話？”

聞言，惜春白了賈琮一眼，“我也只是聽下邊的小丫鬟說的，哪能什麼都知道？你要是好奇，自己打聽去不行嗎？”

賈琮反應過來，忙賠笑道：“是我疏忽了。”

說著叫來那個小丫鬟，問道：“把你打聽到的事情，都說出來。”

小丫鬟思索一陣。

回說：“聽環三爺身邊的小廝說，往日在學堂裡，寶二爺和秦鍾他們倆，與那香憐玉愛一直有些個眉來眼去的……”

似乎覺著這樣說不大好。

小丫鬟趕忙咳了兩下，補救道：“但也只是眉來眼去而已，至於說寶二爺和秦鍾兩個人的事情，因為沒人看見聽著，不敢胡編亂……”

話說到一半。

小丫鬟發現自己又爆了個雷出去。

忙一把捂住嘴，哭喪著臉，“三爺，剛剛的話，你可不能告訴別人是我說的，不然我就完了……”

賈琮笑道：“你放心，三爺我保管誰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