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販,內心多半是恐懼,這又是濫收費,又是徵車馬費,再加上以訛傳訛,他們心裡能不害怕嗎?”
許遵越聽越湖塗了,道:“若背後有人支援他們,民怨四起,那這車牌鐵定作廢。”
張斐呵呵道:“可若從商業的角度來分析,這就是抄底的絕佳時機。”
“抄底。”
“就是趁低吸納。”
張斐道:“剛好我手中慈善機構尋找專案投資,他們既然害怕,那就我來幹,我成立一個運輸作坊,讓他們來幫我運貨,這車牌錢我來出,反正一年也才幾百錢,根本算不得什麼。
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那些勢力強大,且有著背景的運輸作坊,一看我開始抄底,他們馬上就把人給搶去了。唉。”
許止倩欣喜道:“如此一來,就沒有人抱怨了。”
張斐笑道:“其實抱怨我也無所謂,掙錢嗎,哪能不捱罵。”
皇宮。
“先生可知我為何允許軍巡鋪收這車牌費?”
趙頊向王安石笑問道。
王安石稍一沉吟,“官家莫不是也想為新政打基礎。”
趙頊點點頭:“正是如此,看來先生也想到了一點。”
王安石如實道:“不瞞官家,其實張三之前就與臣說過,故此臣是非常支援他。”
趙頊又問道:“那不知先生可有看明白,張三發這兩期名士報的目的是什麼?”
王安石搖搖頭,嘆道:“範純仁的第一篇文章,臣倒是理解,可是這第二篇文章,臣真是無法理解,甚至連第一篇文章的目的,也有些不太明白。”
趙頊眉頭一皺,“想不到連先生都看不明白。”心裡又滴咕一句,看來張三並未騙朕,他這輿論之術,確實要技高一籌。
王安石聽得一個真切,臉上微微有些尷尬。
他確實也看不太明白。
其實王安石的宣傳手段,真的是一塌湖塗。而張斐可是來自一個營銷號的時代,那些營銷號個個看似理中客,其實每個字都充滿著銅臭味。
要麼吸引你看,要麼吸引你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