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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難兄難弟

堂上。”

張斐滴咕道:“這才刺激嗎。”

“嗯?”

“咳咳,沒什麼,沒什麼。”

而那邊王安石見司馬光這麼臭屁,當即道:“要好確實談不上。”

範純仁笑道:“共事多年,關係卻談不上要好,是因為性格不合嗎?”

“我反對。”

張斐激動道:“這是在打官司,又不是在相親,性格不合都出來了,豈有此理。”

相親?

王安石與司馬光?

不少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趙抃也覺得這個問題,有些離譜,不滿地看向範純仁。

範純仁堅持道:“王學士與司馬學士對於此桉來說,非常重要。而且我還記得,張三在幫曹棟棟打官司時,也問過不少類似這樣的問題。”

門口被擠在門邊上的曹棟棟,激動的抓住馬小義、符世春兩個好友,“你們聽見沒,又提到我了,又提到我了。”

符世春是一臉懵逼,不知道這有何值得開心的。

而馬小義則是一臉羨慕,尋思著,自己是不是也得去偷偷人妻,好叫三哥幫我辯護?這樣我也能上堂,並且總是被提及。

由於這種新式的審問方式,還未出臺非常詳細的成文規定,故此張斐之前打的官司就是參照物。

趙抃點點頭,表示這問題可以繼續問下去。

張斐坐了下去,抱怨道:“d,什麼時候我都成了規矩。”

而相比起智商,情商確實是王安石的一塊短板,他也不知道如何講漂亮話,道:“或許不是很合吧。”

範純仁又問道:“除此之外,可還有別的原因,比如說王學士妒忌司馬學士的才華。”

王安石當即惱羞成怒道:“我會妒忌他的才華?”

司馬光聽他這語氣,也很是不爽。

張斐嘆了口氣:“還以為他是最可靠的證人,結果,他是最不可靠的。”

許止倩也開始變得緊張起來。

又見範純仁繼續問道:“是嗎?據我所知,在此之前,王學士從未在邸報上登過自己的文章。我可有說錯?”

王安石點點頭。

範純仁又道:“而在前不久司馬學士將自己的文章,刊登在正版書鋪的小報上,並且引起廣泛熱議。不到兩日,王學士馬上就在邸報上刊登一篇文章。

這很難不讓人猜測,王學士是由於嫉妒司馬學士文章,受到大家追捧,故而寫一篇文章,與之比較。”

王安石一臉不屑道:“若論文章,我犯得著嫉妒他?”

範純仁道:“那是為何?據我所知,刊登王學士這篇文章的邸報,並沒有經中書門下、樞密院審查,是由官家直接下命釋出的。難道這只是一個巧合?”

在場所有人都盯著王安石。

那眼神彷彿在說,你王介甫敢說這是一個巧合?

王安石也還真沒臉說這是一個巧合,道:“這倒也不是。只不過我不贊成司馬君實文章中的一些理念。”

範純仁笑著點點頭:“這我也知道,在政治理念上,王學士與司馬學士存有一些矛盾的,並且你們也曾在多次會議上,為此而爭論過。故此,王學士是不服司馬學士文章中的一些理念,才發表文章,宣傳自己的政治理念。”

王安石點點頭。

範純仁又問道:“結果如何?”

王安石一愣,“什麼結果?”

範純仁道:“就是王學士發表自己的文章後,是否引起廣泛的熱議?”

王安石臉都有些紅了,道:“沒有。”

“呵呵!”

周邊零零散散傳來一些笑聲。

“肅靜!”

趙抃這回毫不猶豫,立刻拍驚堂木。

頓時安靜了下來。

範純仁道:“甚至都不如許娘子的文章所引發的關注。”

“我反對。”

張斐暴跳如雷道:“範司諫,你的這個甚至不如是什麼意思?許娘子的文章很差嗎?你倒是拿個標準出來看。”

範純仁一怔,鬱悶道:“抱歉,我收回這個問題。”

“豈有此理。”

張斐怒瞪其一眼,然後坐了下去。

許止倩面紅如血,道:“你這是幹什麼,我的文章本就不如王叔父他們的。”

張斐道:“我這不是找機會打斷他麼,你沒有看見,這情況對王學士很不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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