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沒這能耐。”
張斐憨厚地笑道:“試試看吧。”
在旁吃狗糧的許遵,是苦笑地搖搖頭,他心裡也有些失望。
弄了半天,原來是場誤會。
第二日,許遵剛剛來到皇城門前,就遇到好友劉肇。
見到他來了,劉肇是趕緊上前,連連拱手:“恭喜,恭喜,恭喜仲途兄喜獲乘龍快婿。”
許遵錯愕道:“你不會是剛知道,我將倩兒許配給了張三吧?”
劉肇道:“但我未知,原來令婿有開宗立派之才。”
許遵頓時臉上一紅,小聲道:“這只是一個誤會。”
“誤會?”
劉肇笑吟吟道:“中途兄莫要謙虛,雖然我昨日沒有去,但是我可都聽說了,不會是仲途兄已經猜到我想請求你帶我去聽下課堂,你不願意帶我去,故而才這麼說吧。”
許遵好氣好笑道:“你要去聽,還需我帶麼?”
大小是個舍人,去國子監,還需要人帶?
劉肇立刻道:“你若不帶,我定是去不了,如今去國子監要位子的是多不勝數,哪裡輪得到我一個小小舍人。”
許遵驚訝道:“不會吧。”
“真的。”
“哎呦!這可糟糕了。”
“糟糕?”
劉肇問道:“此話怎講?”
許遵左右看了看,然後低聲道:“這真的只是個誤會。走走走,我邊走邊與你說。”
曹府。
“爹爹!”
曹棟棟入得屋內,非常嚴肅地向曹評道:“孩兒有件事向與你商量。”
“是缺錢用麼?”
曹評端起茶杯來,輕輕吹了吹。
曹棟棟立刻道:“這等小事哪敢勞煩爹爹,孩兒一直都是自己去拿得。孩兒是想讀書。”
“噗!”
曹評當即一口茶水噴出,趕緊抹了抹嘴,“你你說什麼?”
曹棟棟道:“孩兒想讀書?”
曹評不禁眼眶一紅,“真真得嗎?”
曹棟棟直點頭,“孩兒想與小馬他們一塊去律學館讀書。”
“律學館?”
曹評一愣。
“對啊!”
曹棟棟道:“咱們警察去學律學不很正常麼。”
“去去去!”
曹評道:“這熱鬧你就別去湊了,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顯然他也聽說了此事。
曹棟棟道:“孩兒已經跟張三談過,他說那些學生都是愚不可及,他教著都心累,要是能夠教我們的話,那可真是太好了,他甚至都建議咱們警察組團去上課。”
“這個臭小子!”
曹評不禁暗罵一句,“你想都別想,給我滾。”
曹棟棟委屈地癟著嘴,“那法制之法說得真好。”
曹評問道:“你說什麼?”
曹棟棟哼道:“讀書可是孩兒的正當權益,這就是法制之法。”
曹評問道:“問老子要錢也是你的正當權益嗎?”
“孩兒去踢球了。”
制置二府條例司。
“恩師,算學館那邊出事了。”
呂惠卿很是焦慮地向王安石道。
王安石問道:“出什麼事了。”
呂惠卿道:“就沒有一個報名的。”
王安石驚訝道:“沒有一個報名的?”
呂惠卿點點頭:“明年參加科舉的學生,全都去律學館報名了。”
王安石聽罷,當即松得一口氣,“他們哪是去報名的,他們是去跟張三吵架的,吵完之後,他們就會來咱們算學館的。”
呂惠卿問道:“這種事吵得完嗎?”
王安石道:“張三第一堂課能夠取勝,在於他出其不意,如今大家都研究過了,那憑得可就是真學問,你說他一個人能爭得過這麼多人嗎?”
說到這裡,他微微一笑:“只要張三爭不過,估計都沒有人去上律學館了。”
呂惠卿憂慮道:“恩師可莫要忘記,當時跟張斐打官司的時候,大家也都是這麼想的。”
王安石嗨呀一聲:“這可是學問之爭,又不是打官司,而且他那法制之法,本就存在諸多弊病,他是不可能贏得。如今司馬君實將他的課都在往後面挪,如今都還不知道是哪天開課,這你放心好了。”
呂惠卿還是很疑慮。
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