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一樣。雖然土地交易頻繁,但是土地交易,但事務所也能夠會提供服務,這裡不但能夠賺一筆,同時還能夠繼續將客戶土地的情況掌握在自己手中。
導致許多人,來事務所,不是為打官司來的,他們熱衷於提供法律服務。
忽聽外面有人言道:“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範理微微一愣,“好像是司馬大學士的聲音。”
來者正是司馬光。
張斐趕緊將司馬光請入內堂,範理也是非常識趣地去到櫃檯看著。
“你這店裡怎麼空蕩蕩的?”
司馬光好奇道。
張斐笑道:“如今秋稅徵收在即,大家都出門去城外幫百姓計稅去了。”
“原來如此。”
司馬光笑著點點頭,“如今避稅的難度是越來越高了,你的慈善機構將會大為收益。”
會不會聊天啊!張斐嘿嘿笑道:“不能這麼說,咱們做慈善,志在慈善,而非是為了避稅。”
司馬光呵呵道:“你是沒這麼說,但你卻是這麼做的。你老實說,你是不是還請了王介甫幫忙?”
張斐一愣,“此此話怎講?”
司馬光道:“昨兒王介甫在政事堂,多番強調今年秋稅,要嚴格督查,以免再出現王鴻的事件,使得官府威信受損。”
“這這不很正常麼?”
“正常?”
司馬光呵呵笑道:“最近王介甫為他的新法幹得沒日沒夜,哪有工夫惦記這事,我一聽就知道是你小子搞的鬼。”
張斐訕訕道:“就算是,但這也屬於王學士的職責,沒什麼問題啊!”
司馬光突然瞄了眼張斐,“王介甫就沒有招你進位制置二府條例司。”
張斐微微聳肩道:“是有提過,但是但是我沒有答應。”
司馬光點點頭,關於此事,上回他們兩個就交談過,雖然他始終覺得張斐一直在隱藏自己的想法,但至少張斐並沒有欺騙他,他到底沒有接受王安石的邀請,突然從袖中掏出一份文章來,“你看看,可行否?”
“多謝司馬大學士。”
張斐雙手接過那份文章來,看了看,激動道:“司馬學士這篇文章,寫得真是太好了。”
司馬光道:“但是你要記住你當初的承諾,如果你這慈善機構沒有履行職責,反而藉此聚斂財富,我定不會饒你的。”
這文章就是司馬光幫慈善機構寫得,寓意為藏富於民。
其中不乏誇讚,這等於是一種背書。
如果這慈善機構名不符實,司馬光的名譽也會受到牽連的。
張斐直點頭道:“司馬大學士請放心,我只會做得比司馬學士寫得要好,絕不會差,如果我沒有把握,我也不敢請司馬大學士幫忙。”
“這還差不多。”司馬光點點頭,又是笑道:“當今天下能夠同時請得我與王介甫幫忙做同一件事,恐怕也只有你小子了。”
張斐呵呵道:“司馬大學士何不這麼想,這也算是王大學士與你合作,說不定能夠見到奇效。”
司馬光哼了一聲:“免了!我跟那王介甫可不是一路人。”
張斐小聲滴咕道:“那我當初服役!”
司馬光雙目一瞪。
拿到司馬光的文章後,張斐立刻便趕往印刷作坊,將文章交給侯東來,馬上開印。
“對了!老侯,作坊的事,你忙得怎麼樣?”
“已經找好了,改日我帶你去看看。”
侯東來說著,稍稍一愣,“只不過咱們賣活字的話,肯定會有小報來搶咱們的買賣。”
新聞報一出,兩天一期,賺錢真是不要太容易。
身為商人,侯東來自然想壟斷。
眾樂樂不如獨樂樂。
張斐道:“如果人家能搶咱們的買賣,有沒有活字,都是能搶的,另外,朝廷也已經掌握這門技術,藏是藏不住的。”
侯東來瞄了眼張斐,道:“那我也想投點錢去那作坊。”
他也不傻,小報如果太多,報紙生意多多少少會受一點影響,利潤將會轉移到那邊的作坊去。
張斐道:“那家作坊是屬於慈善機構的,你可以選擇捐錢,慈善機構的規矩,你應該是知曉的。”
侯東來猶豫半響後,道:“三郎,咱到底是買賣人,到底還是想賺錢。”
張斐也想了想,“你的錢也不多,還是先留著,積累一下,這個遊戲暫時不太適合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