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也不會放過的。”
樊顒覺得他們好像跑偏了,趕忙道:“這些就先別說了,關鍵這蹴鞠就賺不了什麼錢,這都是人盡皆知之事。”
這慈善機構如今是越做越大,看似好像可以玩下去的,於是他們也開始緊張起這門生意來。
張斐也懶得跟他們解釋,道:“我舉辦一次慈善比賽,弄點聲勢出來,各位都沒有意見吧。”
陳懋遷道:“這我們倒是沒有意見。”
“那就行了。”
張斐道:“到時若大家都不喜歡看,那就當我沒有說過。”
樊顒嘆道:“我們這不是擔心你瞎耽誤工夫麼,有這閒工夫,你還不如多寫幾篇文章。”
張斐趕忙道:“免了!不瞞你說,我這裡都還有一篇沒有發。”
樊顒驚訝道:“你為何不發?”
張斐嘆道:“我寫的這麼爛,還有這麼多人愛看,那些寫得好的,他們能不嫉妒我麼,我又不靠這賺錢,幹嘛去多惹是非。”
說到這裡,他若有所思道:“你們說,這足球會不會也這樣?”
陳懋遷立刻道:“絕對不可能。你那文章,我也愛看,那你這足球,瞅著都沒味,一群人跑來跑去,也不知道在幹些什麼。”
樊顒道:“你那文章,雖然文筆不行,但貴在有趣,這足球!”
他是提都不想提。
“好了好了!”
張斐道:“我不跟你們說了,你們回去吧,別打擾我踢球。”
“你不是裁判麼?”
“呃別打擾我罵人。”
“?”
可是剛剛將他們送走,正準備下場熱身,呂惠卿又來了。
這不禁讓張斐心生感慨,想踢個球,咋就這麼難呢,難道足球真與我華夏無緣?
呂惠卿見到張斐,先是將今日會議的結果告知張斐,然後又道:“這回可真是多虧你幫忙。”
張斐趕忙謙虛道:“其實我所做的真是微不足道,關鍵還是他們自己有私心,先違反了規矩,否則的話,此事還真是難辦。”
呂惠卿笑道:“這人人都會犯錯,而關鍵在於你能否揪住對方的錯誤,此番勝利你真是功不可沒。”
張斐訕訕一笑,“多謝呂校勘誇獎,張三真是受之有愧。”
呂惠卿突然嘆了口氣:“只可惜!”
張斐問道:“可惜甚麼?”
呂惠卿道:“可惜對方似乎還是不肯罷手,他們又將蘇軾調取揚州擔任檢控官。”
張斐似乎一時未明白過來,疑惑地看著呂惠卿。
呂惠卿立刻道:“我們的均輸法主要是針對江淮六道,而其中揚州是尤為重要。”
張斐故作恍然大悟:“呂校勘的意思是,他們打算在地方上去狙擊新法?”
呂惠卿點點頭:“一定是如此,關鍵這地方上,我們的勢力是遠不如對方,如果他們又如這回一樣,知法犯法,徇私舞弊,結黨營私,恩師也是鞭長莫及啊!”
張斐斜目警惕地瞧了眼呂惠卿。
呂惠卿咳得一聲:“我不妨與你直說吧。我希望你能夠去揚州擔任司法參軍,以此來監督蘇子瞻等人。”
這司法參軍其實就是法官,這是能夠很好限制檢察院的部門。
張斐苦笑道:“關於此事,王學士曾與我談過!”
不等他說完,呂惠卿就道:“但此一時彼一時,在對方眼裡,是許寺事將他們貶黜京城的,而司馬學士還堅持讓他們擔任檢控官,也就是說,司馬學士還是想要奪回檢察院的,如果讓他們得逞,他們一定會對你岳父進行報復的。”
張斐聽罷,不禁面露猶豫之色。
呂惠卿又道:“張三,我知道你不想捲入其中,但你若要娶許娘子,那你就無法避免,你如今不趁機往上爬,等到危機真正來臨之時,只怕你會追悔莫及啊!”
由於他一直對張斐有防備之心,故此他一直都在觀察張斐,發現張斐有一個最大的軟肋,就是對許止倩的縱容。
在此桉中,他其實也在暗中算計張斐,他先借此桉,看張斐到底是站在哪邊的,順勢又將許仲途先拉進來,如果張斐是傾向他們這邊的,他就利用許仲途將張斐拉到自己這邊來。
殊不知這一切張斐故意為之。
張斐沉眉思索半響,“但是我還有很多事沒有處理完,尤其是慈善機構,人家這麼信任我,不能令他們失望。”
呂惠卿見他語氣有些鬆動,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