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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行去。

等到許遵走後,許止倩嬌羞地瞪了眼張斐一眼,“都怪你。”

“岳父也沒說什麼,可見這是被允許的,來來來,再抱抱。”

“休想。”

許止倩往後一躲,“我先回屋了。”

“喂,你不送我啊!”

“還不快走。”

“來了!來了!”

翌日。

垂拱殿。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趙頊目光瞧了瞧左右站著的大臣們。

許遵立刻站出來,“啟稟陛下,開封知縣王鴻濫用職權,欺壓百姓,目無王法,還望陛下能夠將其撤職。”

沉懷孝立刻站出來道:“真正徇私枉法的是許寺事吧!王知縣秉公執法,嚴懲刁民,何錯之有?倒是許寺事一直以來偏袒張三。”

趙頊問道:“可是張三隻是派人去推廣他店裡的計稅買賣,朕也不知道,他到底所犯何罪?”

沉懷孝道:“回稟陛下,據臣所知,張三指使他店中的耳筆,去蠱惑百姓不繳稅!”

“一派胡言。”

許遵立刻反駁道:“他只是想做這計稅買賣,是有人做賊心虛,故意從中阻擾。”

沉懷孝道:“許事寺也當過知縣,應該知道這收稅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那張三憑藉之前連續打贏幾場官司,博得一些名氣,就藉此去蠱惑百姓僱傭他們事務所計稅,還表示,若有任何不滿,都可拒繳稅錢,他們律師所將會幫著他們跟官府打官司的。

故而導致城南好幾戶百姓抗拒交稅,以至於官府催繳稅收受阻,王知縣對此是深感擔心,故而才將那些耳筆之人統統抓起來。”

許遵道:“身為知縣,難道不應該先查清楚百姓為什麼拒繳稅錢嗎?若是平白無故,那張三的確該受到嚴懲。”

沉懷孝道:“若是一件件事去查,一個個官司去打,那今年的稅,就別想收上來了,到時你許仲途能負責嗎?”

道理,還是金錢?

“好了!好了!”

趙頊趕忙出來打個圓場,“朕已經清楚是怎麼回事,你們都沒有錯,王知縣恪盡職守,急於公務,朕能夠體諒他。至於許寺事麼,他身為判大理寺,對此提出質疑,也是職責所在。”

此話看似公允,但其實是偏向王鴻的。

只不過許遵身為判大理,他當然有資格過問。

諫官陳滔立刻站出來,道:“陛下,依臣看來,這一切都是那耳筆張三的錯,一直以來都是由三司計稅,他弄個計稅出來,這不就是在暗示朝廷統計不公嗎?這將嚴重損害朝廷的威信,也會危害國家安定,可是不能任由這種事發生。臣建議嚴懲張三,以儆效尤。”

“臣附議!”

不少大臣紛紛站出來,表示支援陳滔的說法。

許遵立刻反駁道:“陛下,張斐並未違法,朝廷若因此就嚴懲張三,這不就是做賊心虛,代表著這裡面有問題嗎?這更會損害朝廷的威信。”

“許仲途。”

沉懷孝怒喝一聲,“你為了自家女婿,就連臉都不要了嗎?我們三司要統計一個國家的稅收,中間難免會有錯漏,而那張三就是憑藉打官司掙錢,總會讓他找到一兩個錯漏,到時鬧到公堂之上,審計官員可能就連官位都不保,如此一來,誰敢還敢計稅,誰還敢收稅。”

許遵冷冷一笑:“有過失而不罰,無罪反受嚴懲,乾脆你來大理寺任職算了。”

“夠了!”

趙頊是再度喝止了他們。

到底怎麼回事?

誰心裡不清楚啊!

要繼續往公正、公平上面講,官府只會更沒面子。

因為,錢是不能少的。

沉懷孝說得非常明確,要是不懲治那些耳筆,人家就不敢去收稅,因為這有可能會吃官司的。

這種現象確實是發生了,也不是他胡編亂造,只不過他是往大了說。

可一旦收不上稅,這問題可就大了。

神宗皇帝又看了看前面站著的王安石、司馬光、文彥博,“三位參知政事為何不語?”

司馬光與王安石眼神一對,司馬光先站出來,道:“回稟陛下,臣也以為稅收乃國之大計,不容有失,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王知縣所為,並無過失。”

王安石馬上站出來道:“但是張三亦是無心之舉,這罪不至死,臣以為小懲大戒即可。”

文彥博最後補充道:“至於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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