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麵公子也拱手道:“三郎辭尊居卑,確實令吾等汗顏,方才多有冒犯,還望張三郎見諒。”
以前不管張斐說什麼,他們都是嗤之以鼻,如今的話,至少大家肯定張斐的學問,目前爭論的點,是張斐這門學問能否躋身百家之列。
張斐拱手回得一禮:“不敢,不敢,我還有些事,就先失陪了。”
“三郎慢走。”
張斐又與樊正往樓上走去。
樊正低聲道:“三郎的胸襟真是。”
“我只有胸肌,可沒有胸襟,一般來說,我都是睚眥必報。”
張斐打斷了樊正的話,又道:“我今日來此,是有正事找你,可不是來聽你拍馬屁的。”
樊正忙問道:“可是關於慈善基金會的事?”
張斐道:“那事不應該是你去向我彙報嗎?”
“是是是。”
樊正點點頭,又道:“不知三郎此行是為何事?”
張斐道:“我下個月要成婚了,這宴席方面,我打算交給你們白礬樓。”
“三郎是要娶許娘子過門?”
“不然還有誰?”
“呃抱歉!三郎放心,我一定會為三郎籌辦的風風光光。”
“唉要是這麼簡單,我就不會來找你,我就是要低調一點,咱們好好談談,我在這方面沒啥經驗。”
政事堂。
呂公著快步入得屋內,也顧不得禮儀,趕緊來到火爐邊,暖暖身子,“這天可真是冷啊!對了,你們可知,這坊間可都非常支援張三的法制之法,並且還將其稱之為百姓之法。”
“早就聽說了。”
文彥博點點頭,又道:“看來我還是小瞧了這報刊的威力,在慶曆之時,可也未出現這種情況。”
這個流程,跟他們熟悉的完全不一樣。
朝中大臣們完全失去對輿論的掌控。
呂公著點點頭道:“此事過後,定會有人想辦法,進一步審查這些報刊。”
說著,他又看向坐在正座上的富弼,“富公。”
“啊?”
富弼抬起頭來,問道:“何事?”
呂公著好奇道:“富公在看什麼,恁地入神?”
富弼哦了一聲:“警署方才遞上來的一道奏章。”
“曹公正?”
文彥博問道。
富弼搖搖頭,道:“這個人你們估計猜不到。”
文彥博道:“警署的官員就那麼幾個,除總警司曹公正,還有誰會上奏?”
富弼呵呵道:“曹公正之子,副警司曹棟棟。”
“曹棟棟?”
二人皆是一驚。
文彥博不可思議地問道:“曹棟棟的奏章,富公也能看得恁地入神?”
富弼笑道:“寫得真是別開生面,並且值得朝廷採納。”
“?”
這天氣時高時低,我這鼻子也跟宋朝的大臣們一樣,就怕變,一變就發鼻炎,是頭腦眼脹,比較影響狀態,寫得比較慢一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