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極配合我們警署,早日拿到我們警署的戶籍。”
這一番話下來,韋應方等人是氣得只喘粗氣。
你們這麼搞,戶籍權不就被他們奪取了。
但又不好發作,畢竟曹棟棟說得非常明確,這不是要取代官府的戶籍,而是警署要搞一套屬於自己的戶籍,理由就是之前戶籍一塌糊塗,事實也是如此,他們只能忍著。
“最後!”
曹棟棟又道:“我們皇家警察將會建立一整套全新的牢獄制度,具體制度內容,我們會刊登在警報上面。
本警司在這裡提幾個關鍵的改革措施,其一,我們警署牢獄會定期允許犯人與親人見面;
其二,我們警署會允許在一定條件下,犯人與自己所僱珥筆見面;
其三,除死刑犯以外,其餘犯人將會被強制勞動,所賺得的錢,是可以改善自己在牢獄裡面的飯菜,若有剩餘,還能夠寄出來給家人。
之所以這麼調整,也是為了杜絕冤獄,杜絕囚犯在牢獄裡面受到不公平的刑罰。”
說完之後,曹棟棟放下文案,抬起頭來,但見院外的百姓都是呆呆地望著他們。
還能這麼幹嗎?
官員們自然是怒不可遏,你這最後一句話,不就是在諷刺我們嗎?
甚至有一些官員蠢蠢欲動,準備反駁曹棟棟,未等他們張口,院外突然響起熱烈的掌聲、歡呼聲。
不少人也反應過來,原來今日的重頭戲,並不是皇庭,也不是檢察院,而是警署。
在此之前,雖然警署也有幾番大行動,但那只是在執法上面取得成果,而在制度上面,更多是皇庭、檢察院在展現自己的優勢。
今日是警署第一次對外宣傳自己的制度優勢。
萬變不離其宗,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警署作為公檢法最為特殊的部門,一定懂得恩威並施。
而且,警署的制度,也體現出公檢法相互制衡的制度,警署雖然具有暴力手段,但是必須受到皇庭的監督。
等到掌聲稍落,張斐開口道:“好了,今日的問答會到此為止!”
“就結束了?”
一人鬱悶地說道。
“是的。”張斐點點頭,“但各位也無須遺憾,今後我們公檢法每月都會召開一次問答會,對大家的疑惑,做出相關解釋。下月再會。”
說著,他便站起身來,曹棟棟和蘇轍也隨即起身。
“這問答會可真是帶勁,下回我還來。”曹棟棟嘿嘿道。
張斐笑道:“衙內表現的也非常不錯。”
“是麼?”曹棟棟道:“先前小春還很擔心,認為本衙內搞不定,小瞧人了不是。”
一旁的蘇轍笑著直搖頭。
相比起他們的風輕雲淡,官員們則是如熱鍋上的螞蟻,圍繞在韓絳身旁,七嘴八舌的抱怨起來。
他們公檢法是在公然奪權啊!
半個時辰後。
皇庭的大堂,只見公檢法的官員和官府的官員坐在兩邊,韓絳則是坐在正座上。
“這戶籍權一直都是官府在管,你們警署這麼做,是何意思?”
韋應方衝著對面憤怒地質問道。
符世春回答道:“但是你們管得不好,給我們的戶籍,十有三四都是錯誤的,這嚴重影響到我們警署執法,這戶籍對於我們警署查案,可是非常關鍵的,我們只能建立自己的戶籍制度。”
“你說什麼?”
“事實。”
符世春強硬對應道。
雙方頓時劍拔弩張。
韓絳突然道:“張庭長,記得我與你說過,大家都是為君分憂,為國效力,遇到問題,可以先私下溝通,沒有必要鬧得這僵,這對誰都不好。”
張斐道:“雖然我無權指揮警署,但我也將韓寺事的話,是如實轉告給曹警司,但卻被曹警司劈頭蓋臉的訓了一頓。”
韓絳立刻看向曹棟棟,“曹警司對此有何不滿?”
“老實說,晚輩很是不滿。”曹棟棟癟著嘴,一臉委屈。
面對長輩,他立刻就是一副乖巧的嘴臉,令符世春都感到噁心。
韓絳問道:“此話怎講?”
曹棟棟道:“這戶籍混亂,可不是一日兩日的事,單就這事,我們警署已經前前後後向官府報告三十四次,是但得不到任何回應,我們也不能一直等下去,因為要是出錯,冤枉了百姓,可又是我們的責任。”
“竟有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