昉立刻道:“那也不是,咱家這些年幾乎天天都是風餐露宿,天天去各地視察水情,然後再做決定的,可不是亂來的。”
張斐道:“也就是說,你是有決定一切的權力?”
程昉道:“咱家可沒有這權力,關於疏通三股河,咱家可也有上書朝廷。”
張斐問道:“其中可有寫明徵召多少勞役,徵召多少良田,用時多久?”
程昉搖搖頭道:“那倒是沒有具體說,但是我有權徵召勞役、良田。”
張斐問道:“但同時你又沒有一份詳細的計劃書,這不就都是你說了算嗎?”
原來不是友軍。
程昉也漸漸陷入沉默之中。
這問的曹太后都有些奇怪,向趙頊問道:“官家,當真就沒有一份詳細的計劃書嗎?”
趙頊尷尬地搖搖頭。
曹太后又問道:“為什麼不事先商定好?”
趙頊訕訕道:“一直以來,也也沒有做到這麼詳細。”
曹太后道:“可老身覺得,這張三說得很有道理,如果是遇到水患,自然是事急從權,但改道東流,這應該是有計劃的。”
趙頊木訥地點點頭,心裡也納悶,對呀!為何不計劃好再動工?
王安石、司馬光也都在納悶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