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馬天豪、樊顒、陳懋遷、範理、曹棟棟、馬小義、符世春、樊正,等一干警察、珥筆,是一擁而上,直接將張斐包圍在內。
從早上出門那一刻起,張斐就意識到這些傢伙根本不是來道賀得,而是來報復得,但今兒只能任由他們宰殺。
因為這就沒法賴,這酒要不喝完,這新房就沒法去。
而曹棟棟他們的目標也非常明確,就是讓你張斐今晚沒法洞房,不,明晚也洞不了。
木得技巧!就是灌!
張斐雖然沒有成婚的經驗,但是有參加婚禮的經驗,他憋了這麼久,很急,今兒必須要洞房。
這酒過三巡後,臉也紅了,有了證據後,他便使出自己的終極大招,直接就往地上一躺。
任憑曹棟棟他們如何羞辱,就是不睜眼。
氣得曹棟棟他們是咬牙切齒。
最終還是劉肇怕張斐在地上躺在太久著涼,讓人將張斐抬回屋裡。
吱呀一聲,新房的門給關上了。
忽聽耳邊輕聲耳語,“張三!張三!這到底喝了多少,怎麼醉成這樣。”
話音未落,就見張斐驚坐起,將佳人抱入懷中。
惹得佳人一聲嬌嗔,“呀!原來你裝醉的,你要幹甚麼?”
“當然是清庫存啊。”
“你先別摸,等等下,青梅可還在。”
“青梅?”
張斐這才坐起身來,定睛一瞧,只見青梅羞紅著臉,羞答答地站在床尾,不禁急切道:“青梅,你快些出去,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少兒不宜。”
“三三哥,我我。”
“不會是你也想加入吧?哇洞房三人行,我我沒經驗啊!要不下回。”
張斐眼中閃爍著詭異地光芒,心道,聽說古代都有陪嫁丫鬟,如果禮儀如此,那我也得遵守啊!
“不不是。”
青梅連連搖頭,垂著小臉,低聲道:“我是奉大嫂之命,來指導三哥和倩兒姐洞房的。”
“指導?”
張斐人都傻了。
許芷倩羞赧道:“我可不敢告訴大嫂,我們已有肌膚之親,大嫂怕你不懂所以。”
“咳咳,瞧你這話說得,這個我也確實不太懂。”張斐羞澀地瞧了眼許芷倩,又向青梅道:“青梅,你來指導吧,第一步該做什麼,是擼,不不,是寬衣麼?”
想想倒也挺刺激。
許芷倩嬌媚地白他一眼,“你瞞得了別人,瞞得了我麼。”
說著,她便吩咐青梅,“青梅,你先出去吧!”
“是。”
青梅急急出得門去。
一時屋內變得非常寂靜,聽得那紅燭燒得吧嗒作響。
張斐倒也沒有方才那般急色,斜躺在床上,右手握拳枕頭,凝視著床邊的佳人。
只見許芷倩十指緊扣,微微垂首,那雪白肌膚,被染上了一層紅霞,嬌豔欲滴,吹彈可破,發密如織,目脈如媚。
許芷倩偷偷斜眸一瞥,瞧那廝痴呆的眼神,心中歡喜,嘴上卻是嗔道:“又不是沒看過。”
張斐一怔,笑道:“想我們第一回見面,你也是這般神態。”
許芷倩聞言,便是急道:“你還好意思說提,你這登徒子,第一回見面,就輕薄於我。”
張斐趕忙道:“喂喂喂,當時可是!。”
“嗯?”
許芷倩鳳眸一瞪。
張斐神色一變,點點頭:“是是是,是我輕薄於你,不過今日,我要將對你的輕薄合法化,這也是我們珥筆天職。”
說著,他也不等許芷倩反駁,便將她拉入懷裡。
“什麼合法你這人真是無賴。”
許芷啐了一聲,又一手抵住他的胸膛,“等會,還有一件事,沒有說清楚。”
“什麼事?”
張斐錯愕道。
心中是叫苦不迭,箭在弦上,你就別玩了好麼。
許芷倩道:“就是法制之法的溢入問題,你說只能男人溢入女人,此乃天理之道,你當時說成婚之時,就告訴我,現在總可以告訴我了吧。”
“這簡單!”
說著,張斐便抱著許芷倩往紅被裡一滾,羅衫輕解。
“看這就是溢入。”
“呀!疼死我了!”
今兒張珥筆大喜,這人情世故,大家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