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如果朝廷命官都能夠上堂為人辯護,這將會侵佔我們檢察院的職權。”
呂嘉問不禁看向張斐。
張斐站起身笑道:“首先,我不是第一個,之前範純仁、錢顗二位官員也曾上堂爭訟過。”
蘇轍立刻反駁道:“當時可還沒有檢察院,而且那也是特例。”
“我知道。”
張斐點點頭,又道:“其次,我為何會去國子監擔任助教、博士,原因就在於司馬學士看中我的爭訟學問,如果我無法再以珥筆的身份爭訟,就無法累積自己的經驗,那我也無法再勝任國子監博士一職。
正是基於這一點,朝廷並沒有收回我的公文,官家也沒有收回那塊御訟匾額,因為這是我的職責所需。諸如此類的情況,我可舉出一萬例來。”
呂嘉問點點頭道:“行,那你就舉出一萬例來。”
你這臭小子,真是忘恩負義,忘記是誰帶你出來的麼。張斐呵呵笑得兩聲,道:“諸位看見了,我這久疏戰陣,說話都沒有以往那般嚴謹,我這樣還怎麼帶學生啊!”
呂嘉問道:“二位坐吧。”
(本章完)